顾成殊转过身,挥挥手,不想再理会她。
司机将信息提供给交警后,发动挂满残花车子。他看着送叶深深远去车子,说:“看来应该没关系,精神很好嘛。”
顾成殊“嗯”声,看着随车身轻微震动而纷纷洒落那些花瓣,想想又问:“她叫什名字?”
司机赶紧说:“老刘送她去,肯定会记下。”
“无所谓,反正哪有空替她说好话。”他说着,看见车上丢着个包,便
叶深深瞠目结舌,瞪大眼睛和张大嘴巴,在她那张肿脸上显得格外滑稽:“你你你……你就是路大小姐新郎……顾成殊?!”
新郎没有回答,旁边已经有人递上个被踩得稀烂纸盒子。从盒子破掉缝隙间,依稀可以看出朵绢花轮廓。
他掀开盒盖看看,毫不犹豫地将盒子丢进旁边垃圾桶。
叶深深顿时气急败坏,身子拼命往车窗外挤,几乎要从窗口钻出来:“绢花!你把绢花丢掉!”
“已经破掉。想路微不会戴这样绢花。”他走上来,将她头按住,塞回车内去,“安心去医院吧。会对路微说,她礼服上没有这朵绢花更好看。”
找。
新郎将车门把关上,吩咐司机:“送她去医院,全身彻底检查遍。”
叶深深急,摇下车窗大吼:“不去医院!要去天主教堂!不送绢花过去……会死定!”
新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放心吧,会送到,正要去。”
“怎放心啊!路大小姐会杀……”说到这里,她才愣下,然后讷讷地问,“你……你也去天主教堂?”
叶深深死死攀着车窗,死命坚持:“你有没有审美观?那件婚纱可是VeraWang!从纽约空运过来!整件婚纱最独特之处就在于那朵绢花!”
顾成殊冷冷地说:“废话,订。”
叶深深顿时气息哽住,怔片刻,她继续大吼:“可是路大小姐前天不小心弄破绢花!到纽约修复已经来不及,她听人推荐所以选择,让仿制朵模样。跑遍轻纺城才找到可以替代绢纱料和珍珠、水晶,尝试四种方式终于有完美方案,昨晚夜通宵直到半个小时前才完工——结果你把它丢掉!”
“说,会负责。”顾成殊抱臂看着她,示意司机开车。
车子发动,叶深深只能绝望地趴在车窗口对着他吼出最后句:“千万要记得帮说好话啊!不然……不然真会完蛋!”
新郎点下头。
叶深深迟疑地指着远远那个教堂顶:“就……那个?”
新郎再点下头。
“那个教堂……不是天只有对新人吗?”
新郎挑眉看着她:“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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