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昭自然满口答应,只是坐两下,坐不起来。应雪堂从背上解下长剑,交由顾怀昭握著,然後背过身,弯下腰,把他把背起来。顾怀昭吓得气也喘不过来,绷紧背,双手小心翼翼环著应雪堂脖子,伤口撕扯到也不敢说。
应雪堂背著他慢慢走几步,才轻声说:“师弟,用不著怕成这样。”
顾怀昭听到他这麽说,句也不敢应,眼前就是应雪堂白得像美玉样脖子,他生怕自己滚烫气息喷到应雪堂脖子上,只好仰著头,小口小口地呼气。直到应雪堂走出好远,他才说句:“应师兄,你手怎麽这麽凉?”
扶著自己两条腿手掌没有点温度,像铁箍似。
应雪堂脚步顿,顾怀昭看不到他是什麽表情,只能听见应雪堂柔声细语地说:“天太冷。”
痛逼出眼泪来,只好个劲地颤声说:“师兄,没有这回事!”他死死拽著应雪堂袖子,不断地说:“没有什麽师父,是自己苦练出来……”
应雪堂没想到顾怀昭会有这麽大反应,犹豫著在顾怀昭头顶轻轻摸摸,才问:“那玉箫剑法又是怎麽回事?”
顾怀昭只求他能多看自己时半刻,哪里肯把多年来苦劳让给他人,听到这里,人已经慌不择言:“是偷看,看见别师兄练剑,无意间记下来。”
应雪堂闻言笑出声,他相貌举世无双,这笑占尽紫阳山上所有颜色,直笑半天才说:“苗师父也说这套剑法难练得很,要是师弟看上几眼就学会,咱们还拜什麽师,入什麽宗派?”
剑似生平10
顾怀昭含糊应,等到後院,应雪堂轻手轻脚地把他放下来,重新接过顾怀昭手里剑,用衣袖擦擦剑柄,语带笑意:“拿什麽剑法好呢?”
他顿顿,才看向顾怀昭:“家里这套无双剑法从来没有传过外人,比划几招,师弟练练?”
顾怀昭僵硬著看著他,心里又是窃喜,又是胆颤心惊。他明知道自己撒是弥天大谎,但为在应雪堂面前站
顾怀昭被他问得怔住,呆坐许久才反应过来,怯怯地说:“应师兄,可以证明……、看遍……就能使出来。”
上世被逐出师门之前,他已经跟著应雪堂,把紫阳山最富盛名几套剑法都学过遍,连其他门派粗浅剑法也看个眼熟。顾怀昭情急之下,巴不得应雪堂比划几招来考他。
应雪堂笑看著他,只是笑,不肯做声。
顾怀昭最害怕他此时目光,像望著池子里水藻,目光从很远地方投过来,轻飘飘。
“应师兄!”顾怀昭抓著他衣袖,惶惶不安地喊他几次,应雪堂才仿佛变成活生生人,笑著说:“师弟现在起得来吗,们去後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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