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昭拿手去推几下,哪里推得开,只能软软握住那把长剑。
应雪堂手腕动,带著顾怀昭手挪个弧度,裹著镂花铜皮剑鞘,再次擦过胸口通红肉粒。
顾怀昭被蹭得浑身发抖,在地上缩成团,原本握著长剑手,此刻死死挡在自己眼睛上。应雪堂在他身旁站会,看著他前襟敞开样子,居然把长剑挪开。
顾怀昭什麽也看不见,满心以为逃过生天,自己习武多年,虽然练是单剑脉,跟练外家身法人不同,没有身壮硕腱子肉,但也骨节分明,拿勾栏院眼光来看,怎麽也算不得赏心悦目……
他听见应雪堂脚步声往外走,心里松口气,身上热浪波波涌来,早已克制不住,弓起背,想自己用手发泄回。手都握住子孙根,开始胡乱套弄,又听见脚步声踱回来,忙不迭地抽开手,脸色吓得煞白,身体因为时极乐时苦闷转变,更是难受得微微抽搐,眼看要到极限。
发烫,发现应雪堂挡在前面,又不敢伸手去推,急得焦头烂额,个劲地说:“应师兄,不大对劲,你让让!”
他说好几遍,见应雪堂恍若未闻,慌得提起口气冲到窗边,竟是要翻窗架势。
应雪堂冷眼看著,直到顾怀昭半截身子翻出窗外,才拿起挂在床头长剑。
顾怀昭浑身发软,被剑鞘贴带,就摔倒在地,身上汗水把地面都濡湿块。他不敢看应雪堂,从地上撑坐起来,又去抓半开窗框,应雪堂拿剑鞘轻轻拨,把他再次推倒在地。
顾怀昭连眼角都是红,眼前片迷糊,说个字就要喘口粗气,止不住地乞饶:“师兄,让走吧,别看。”
应雪堂拿著那件黑色貂毛大氅回来,看见顾怀昭外袍已经褪到腰间,剩下件薄薄中衣被汗水浸透,水淋淋地贴在身上,脸上阴晴不定。
顾怀昭不敢看他,只是个劲地说:“别看,不要看。”两只手不留神,
应雪堂居高临下地望著他,用剑鞘勾著顾怀昭腰带,点点扯松,轻声问:“怀昭,这样好些吗?”
顾怀昭胸口凉,舒服地嘴唇都有些颤抖,恨不得再多除几件衣服,半天才回过神来,抖著手,想把衣衫拉拢,颤声问:“为什麽……想……看出丑?”
剑似生平14
应雪堂动作顿,过片刻才道:“师弟都烧糊涂。”
他手里那把长剑,鞘尖上包著圈铜皮,随著应雪堂这句话,冰凉剑鞘加倍恶意地抵在顾怀昭胸口。从顾怀昭衣襟探进去,抵著他乳首。顾怀昭已经难受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大口大口地呼气,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几声模糊惊喘声,胸膛被铜皮剑鞘蹭著,原本小小肉粒,硬是被折磨得充血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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