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睡熟,应雪堂才颤声笑:“可不信
顾怀昭两条手原本还死死抱著应雪堂,实在抱不住,这才撑到榻上。
应雪堂抽送到後来,发现分身被穴肉绞得死紧,每下都要用些力气才能拔出,更是无法自抑。两人胡天胡地地做几回,云收雨散後,应雪堂把布条解开,仔细舔著顾怀昭腿弯被勒出红痕。
两人听著雨声,挤在同张窄榻上,顾怀昭挑几件前世不那麽惨烈旧事,件件讲给应雪堂听。
他说他死过回,老天开眼,让他重活次,因此会使许多粗浅功夫。
他说应师兄以前待他极好,连不外传无双剑法,也招招教他。
,毫不客气地深深吻,舌头里里外外搜刮够本,才把两人嘴角银丝舔断,嘿嘿笑道:“师兄先叫不要怕,现在又来怪色胆包天?”
应雪堂眉头紧蹙,呼吸急促,看著他,连眼角都染上薄红。
顾怀昭吻过後,心满意足,发现自家师兄神情变幻,忽然有些後怕,慌忙道:“师兄刚刚解毒,怕是累……”
应雪堂哪里肯放过他,勒著顾怀昭腰把他单手抱起来,摔在榻上。顾怀昭吓得动弹不得,等回过神来,想起几日下不床惨状,更是面色如纸,只想坐起来。
应雪堂沈著脸按住他,手却是滚烫,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不是说好,不要怕,嗯?”
只是说到闯入禁地、被逐下紫阳山事,顾怀昭便开始含糊其辞,後面事更是句带过。
应雪堂始终认真听著,听到自己教过他无双剑法,脸色骤然变变,搂紧顾怀昭。
顾怀昭说完这些,试探著问句:“师兄信吗?”
应雪堂低声道:“信。”
仿佛浩浩长空碧如洗,顾怀昭心里阴翳也扫而空,他反抱住应雪堂,睡平生最安稳觉。
顾怀昭见他用是服下曼陀丹语气,猜到自家师兄恼羞成怒,慌得挤出笑来:“哪里哪里,虽然不怕,但看著师兄剑法高超,闻声救苦,心里依然敬佩得很!刚才那些话,实在太过放肆,知道错。”
应雪堂冷哼声,咬著他耳朵骂:“说得好听。”人伸手扯,把捆纱帐布条扯在手里,压著顾怀昭,用布条把他右腿绑起来。
顾怀昭条腿吊在半空,布条紧紧勒著膝盖,坐起来,骨头就像对折似难受,如果躺平还好受些。顾怀昭猜到逃不过,只好小声说:“轻点。”
应雪堂言不发,把顾怀昭衣衫除尽,自己舔湿手指,扩张半天,等顾怀昭呼吸乱得不成样子,终於挺身直入。
顾怀昭捆住那条腿被捅得晃来晃去,後臀被应雪堂不住捏揉,下半身悬空,只有脑袋顶在床上,上下,比以往撞得更深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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