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说,那是她这世确实只能活这多岁数,又遇到刘司事去讨情债,无奈药性上头,多少有些口拙。
阮情恨道:“王爷权势滔天,阮情躲不过,只是怕赵王爷下手太狠,想自己来罢。”
他在寻香楼里,向是被当作摇钱树在栽培,可惜才教肚子风月,还没开始细细调教床上功夫,就被王爷包下来。许多荤话,阮情自己也是知半解。听说自己扩张捅穴,既不容易受伤,又能哄得金主开心,不由壮着胆子打算试。
他把两个人都剥个精光,拿油膏在赵杀穴口草草抹几下,然后扶着分身往赵杀后穴捅去。这下,两人都痛得发抖,阮情忍不住颤声道:“听说第次有些痛,果然是真……”
他皱着眉头,看眼赵杀,又想想老鸨收银子,咬牙,硬着头皮把分身尽根捅进去,见赵杀气得面色铁青,忍不住含着泪问:“你得小爷头筹,还有什不高兴?”
惊,好好间院落,里面却装潢恶俗,恨不得拿金砖砌墙,红绡铺路。阮情硬拉着赵杀坐在张红缎捻金大床上,自己去端酒具,斟杯琥珀色酒,递到赵杀唇边,柔柔劝道:“从今天起,阮情就是王爷人。”
赵杀推辞几句,为令他安心,还特意温声道:“自会好好教导你。”
阮情脸上又露出分悲戚之色,自己含酒液,双手搂住赵杀脖子,噘红唇,就想渡过去。
赵杀这惊非同小可,以为是自己坐井观天,不知人界风俗变幻,断断续续地说:“也不用……这般客气,喝就是!”说着,急急拿过酒杯,两下斟满,口饮尽。
赵杀怕阮情心里不痛快,连干三杯,才皱眉道:“你有什本事,想叫试试?”
赵杀只觉得天昏地暗,后庭火辣辣,不用摸也知道裂,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句:“你──!”
阮情额头上全是细密汗珠,长发披在背上,发尾蜷曲,如乌云团簇,衬得张脸只有巴掌大小。
他说到这里,忽然觉得阵头晕眼花,浑身绵软无力,还未明白过来,就看见阮情低着头,把嘴里残留酒液吐在巾帕上。
没等赵杀再问几句,怀中美人就站起身来,从柜中取出捆拇指粗红绳,将赵杀牢牢捆在床上,眼中噙着泪说:“知道迟早逃不过这劫,王爷来得越晚,心里花花肠子越多,受罪越重……”
赵杀还云里雾里:“你这是什意思?”
阮情冷笑道:“迎春楼和寻香楼就隔条街,赵王爷有是能耐,能把迎春楼位红牌用皮鞭活活打死,真以为能瞒过天下人吗?”
赵杀被酒里药弄得昏昏沉沉,好不容易才想起刘司事复仇事,低声说:“那是……那女人,命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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