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情看得喉咙干渴,面用毛笔亵玩,面低着头,用牙尖叼起小小肉粒,情欲勃发肉根来回摩挲着赵杀小腹。
赵杀额角热汗点点,恨不得把他举荐给几殿阎罗,将来在地府中当名酷吏。
阮情口笔并用,听到赵杀喉咙里不时发出含糊喘气声,差点要泄如注,想到还没有让夫子真正舒服,硬是忍下来,嘴里啧啧有声如诵文章,下笔也更加勤勉刻苦。
胸前肉粒被轮番施虐,先后破皮,可怜兮兮地渗出滴鲜血。阮情拿舌尖舔去,过阵,又渗出滴,阮情只好噘起红唇,朝上面吹口气,轻轻地说:“不痛不痛。”
两粒发烫乳粒被凉风吹,赵杀连抖几下,柱身头部也黏糊糊地垂下道银丝。
官肩颈受制,时间处处落下风。阮情像叼着肉狼崽样,啃得嘴巴发酸才松开,曲着指头揉揉菱形小嘴嘴角,可怜兮兮地说:“嘴巴疼。”
赵杀僵着脖子看,发现肩膀上多个青紫大牙印,也不知道是怎样张血盆大口咬出来,惊慌之下,艰难喝句:“你──”
阮情哪里顾得那多,先香香甜甜地在赵杀嘴上脸上连亲几口,等稍稍解心头渴,才想起夫子学生那出戏。
他虽然箭在弦上,想到是王爷喜欢戏码,权衡来权衡去,还是伸长手,从笔架子上捞过来支毛笔,拿红舌舔湿,柔柔地说:“夫子,阮情写字给你看。”
赵杀还记得前车之鉴,急急地说:“你先让起来。”
阮情实在欲火焚身,满口胡说八道:“夫子,俗话说得好,笔下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还请夫子言传身教……”
说完,把两人衣衫脱个干净,他胯下巨根上头已经满是黏液,在赵杀后庭磨来磨去,缓缓挤进个头。
等阮情点点全
阮情为讨赵杀欢心,好不容易忍住这腔欲火,看到王爷还挑三拣四,眼睛里幽怨万分:“偏要这样写!”说着,把扒开赵杀衣襟,拿着被他舔得柔软湿润毛笔,朝他胸前肉粒上用力戳转。
赵杀平生何曾试过这等古怪滋味,呼吸骤乱,阮情差点压不住他。两人又扭打番,阮情才骑在赵杀身上,左手把赵杀双手牢牢按在案台上,右手提着笔,笔笔挑着赵杀胸前肉粒。
赵判官身上肌肉匀称,宽肩窄腰,乳粒极小,颇有男儿美感。
阮情看得目不转睛,专心致志地拿毛笔戳弄,好不容易才把那小小肉粒戳得充血鼓起。看到毛笔有些分叉,王爷被戳弄得浑身发抖,还善心大发,把笔尖重新含在嘴里,弄湿才涂抹起来。
赵杀攒满腹火气,会骂他:“胡闹,快快放开本王!”会儿恨铁不成钢,直说,“你握笔手势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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