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判官自打托生人间以来,隔三岔五地就要与人动手,无论多文弱大夫、男宠概打不过,迄今为止只能小胜自家弟弟半筹,听到司徒靖明这样说,时间心如死灰,顾着面子才答应下来。
两人去校场这趟,赵判官思前想后,忧心忡忡地打探路:“咳,听说将军曾单刀破千人阵,在敌营中七十进七十出,可是真?”
“听说将军能徒手撕突厥兵,飞针射吐蕃兵,从八百里外箭射死蛮军统帅,不知是真是假?”
司徒靖明开始还权当笑话听,渐渐便皱起眉头,反问:“赵王爷从哪里听来?”
赵杀却以为自己猜中,吓得拿汗帕拭个不停,既叹司徒靖明穷凶极恶,也叹自己料事如神,好顿唏嘘,方强打精神道:“将军所作所为,岂能瞒过悠悠众生之口。”
司徒靖明还是穿身玄色劲装,半块青铜面甲,腰上革带勒得极紧,叫人情不自禁朝其腰身处多看两眼,连赵杀都不能免俗,瞪许久才挪开目光,冲司徒靖明用力拱手,恨声道:“烦请将军叫青涵出来!们有要事相商!”
他昨夜被许大夫拽出路,好话说尽,人没留住不说,还磕得处处淤青,回去歇半宿才缓过气来,身后家丁也走得瘸拐,再如何虚张声势,气概上都大不如前。
偏偏司徒靖明还落井下石,目光更显阴鸷,气焰更显嚣张,冷冷瞥赵杀眼,把昨日恶毒话又拎出来讥嘲遍:“王爷这般殷勤寻人,定是摆平府里。从此妻妾相和,后院安稳,真是桩喜事。”
赵杀被他堵得说不出话,自己养夜瘀伤,手背上白桃花却在簌簌地掉叶子。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还不知从哪里冒出株漆黑桃花树,枝杈如铁,把剩下残花枯枝也给挤到边。
司徒靖明等片刻,不见下文,转身欲走,赵判官这才回过神来,哑声道:“只想见他面。”
司徒靖明神色变又变,才道:“又是坊间话本野史?”
赵判官难得扳回城,哪有不认道理。谁知司徒靖明语气更加古怪,冷
司徒靖明眸光微沉,嗤笑起来:“见面,勾起旧情,好把人请回去,活得无名无分,忍气吞声,这便是对许青涵好?”
赵杀勃然怒道:“派胡言!自然会待他……”
司徒靖明忽然往前迈半步,身威压骤起:“连莺莺燕燕齐聚堂都不敢,这便是王爷好?”
赵杀要退时,才发现身后便是墙根,司徒将军倒是笑,手腕转,拿随身佩剑剑柄在赵王爷脸上拍拍。
赵杀无来由地觉得阵心悸,正要招呼自己带来老弱残兵回护,就听见司徒靖明开口:“赵王爷难得过来,不如陪末将到校场比划比划,只要胜,见上面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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