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体
还可以燃烧你
个月后，得到通知，连三等奖也没有评上，二十首诗被退回来，稿纸最后有四字评语：“*荡书卷”，然后画
好几个大叉。觉得是在夸。这四个字直留着，夹在笔记本里，写小说
时候带着，不时看看，当成自己对文章风格追求，时刻激励自己。
给老流氓孔建国看过诗。想他是流氓，懂得姑娘，所以应该懂得诗。老流氓孔建国对诗没有评论，但是问三次诗中“你”是谁，第三次，说诗中“你”是祖国，是志气，是理想，是北京大学，
把唇印在你额头
你就是
那二十首诗第二首是这样：
空
没有双脚
长相平庸而粗糙，但是内心精致而细腻。和老流氓孔建国说，别看长得像个杀猪，其实是个写诗。
在中学上语文课，戴着黑边眼镜语文老师教会如何使用排比和拟人，说会排比和拟人，就是诗人，就可以写诗。间或看姐姐订阅《少年文艺》和《儿童时代》。有次《少年文艺》征集诗歌，必须是中学生作者，个作者最多寄二十首，个月后评出、二、三等奖。因为它是全国性杂志，得奖后就是全国级别小诗人，也算特长，将来高考可以加分，跟你会扔标枪或铁饼样管用。晚上就写三十首，第二天挑二十首，用绿格稿纸誊，寄出去。想，记得李白杜甫也不过二十首，二十首传个千八百年，也知足。
那个写诗晚上，速读《诗经》，跳过所有祭祀章节和不认识文字，明白“赋比兴”和“郑风*”，最大写诗诀窍就是找到心中最不安最痒痒个简单侧面，然后反复吟唱。那个写诗晚上，写完这辈子所有诗，之后再也没有写过句，就像在十六岁至十八岁期间耗尽对姑娘所有细腻美好想象，之后，所有姑娘在眼里都貌美如花。刘京伟说，你丫花痴。张国栋说，你丫没品位，捡到篮子里都是菜，烂梨也解渴。说，你们土鳖。
人在不同时候，对于不同事物产能是大不相同。过去打架泡妞，天能打三场架，个月能和四个姑娘臭贫，同时处两个女朋友，三五、二四六，周日休息，次三至五毫升。现在写小说，笔顺，天五六千字，个老婆够年到头想念，次三至五毫升。真不知道，妙人曹禺三十岁之后岁月是如何度过。
那二十首诗第首是这样：
还可以走近你
没有双手
还可以抚摸你
没有心脏
还可以思念你
印
把月亮印在天上
天就是
把片鞋印在地上
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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