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女儿乐（3 / 4）

不到五百元钱。桑保疆接着说：“五百块，能看几百场录像，买上千串糖葫芦，买呼家楼葫芦王，五毛钱串，掏空山楂，填上豆沙和核桃仁那种。五百块，如果发给块块票子，数都要数半天。五百块，存到银行，每月利息都够吃冰激凌。你们没手气，没你们份儿。顶多，请你们吃次门钉肉饼。”们起说：“Thankyou，撒泡尿。”肖姓班长很快就跑来告诉桑保疆，教导主任叫他去办公室趟。“肯定是问是要现金还是个银行存折。要银行存折，否则出不学校就被你们抢跑。”桑保疆去个小时之后，大喇叭广播，召集全体同学到操场集合。们到时候，桑保疆已经站在领操台上，那是记忆中他唯次站在领操台上，旁边是气定神闲教导主任。桑保疆低着头，红着脸，像是家里刚着火或是死人。人到齐，在操场上黑压压片，桑保疆接过教导主任递过来纸条，念：“祖国，是们母亲，她有锦绣河山、悠久历史、灿烂古代文化、光荣g,m传统，以及优越社会主义制度。她经受苦难折磨，正在焕发青春，展现新颜，走上中兴道路。‘爱社会主义祖国’，‘团结起来，振兴中华’是心声。崇高爱国主义，是建设社会主义巨大精神力量，它正激励树立远大g,m理想，为祖国繁荣富强贡献青春和切。是高二（3）班桑保疆，为祖国，为亚运，为们学校，为班集体，自愿将亚运抽奖得到五百元钱捐献给国家。”领操台下，掌声如雷，桑保疆哭，然后又笑。桑保疆在们搀扶下回到宿舍，他在那天剩余时间里直在说话，说只有句：“操他妈教导主任，操他妈。操他妈教导主任，操他妈。操他妈教导主任，操他妈。操他妈教导主任，操他妈。操他妈教导主任，操他妈。操他妈教导主任，操他妈。”

在教导主任眼里，还有另外些人，从小就注定让别人不安分。比如翠儿，比如朱裳，女孩是好女孩，脸好，腰好，腿好，都好。可是想起校门口那些不三不四晃来晃去小流氓，多数都是等翠儿和朱裳这样姑娘，教导主任不由得叹口气。

“怎可能没问题呢？听说校园里流传着些黄书，不是手抄本便是国外黄色画刊。还有他们自编黄曲儿。联系起来，问题就清楚，先是看黄书，激发这些臭小子创作欲望，于是有黄曲。还有厕所……”想起厕所，教导主任又有种想使用不文明语言冲动。

“这帮小混蛋！摊开作文纸，好人好事、‘记次有意义活动’，打死也写不出八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