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第次,年前第次。天气也像现在,刚下完雨,天刚放晴,空气里股泥土香。两个人坐在这张床边上,床上也是妈妈前天刚晒完被子,被子里样有股太阳味道。翠儿问也是“想不想”,也是就势从耳朵垂儿亲起。然后下颌,然后颈,然后胸口,然后大腿,然后下体。在翠儿面前,只有在翠儿面前,停止思考,它替代大脑,全权主导行为。丝不挂,饿吃,渴喝。血液从大脑里流出来,充盈着它,它抬起头,说,抱紧她。就抱紧翠儿。它越来越大,它说,怎办呀?就问翠儿,怎办呀,翠儿?翠儿没说话,手牵着告诉它,放进正确位置。它说,热。就问小翠,快不行,怎办?翠儿说,不行就别挺着,第次,时间已经够长,可以出来。叹口气,出来。翠儿拍着肩背,安抚说,挺好,累不累?
翠儿讲,身体里有种与众不同东西,她没有足够耐心理解,但她有足够耐心可以把它亲出来。那天小弟弟很胀,让想起吸饱水就要发芽种子,想起小时候看电影西藏女奴隶主鞭打男农奴时自己身体里变化。真很胀,仿佛心里烦得不行,喝无数酒第二天胀胀头,仿佛第次用爸爸剃须刀刮净嘴上乳毛,胀胀上唇。
像第次样,翠儿发育很好身子仿佛丘陵间起伏小路。
“你躺着,不说话,真好看。”
在两个人之间清楚地体会到什是自己有,什是自己求,就是不知道这切意义与结果。只有不停地跑,跑在乡间起伏小路上,窗外高耸塔楼群是某种树林,你只要不停地跑,你下身就可以透明,照亮前面路。可是为什跑呢?因为胀。可是为什胀呢?因为有人喜欢它。可是为什有人喜欢它呢?因为它有东西。可是这种东西真与众不同吗?扯蛋。跑到终点又怎样呢?
这次做头发还去点呢,发梢有点分叉。臭小子,说,多久没好好看?多久没好好抱?想不想?”
“想。”
“追人有意思吗?”
“没追,张国栋在追,给他助阵。答应张国栋,那个姑娘对他有意思,座位就让给他。张国栋说,现在味道还是如同嚼蜡。”
“那是他没有这种口福。你助阵?还是等待张国栋阵亡,自己脱裤子上?”
想起前些日子上当。打完篮球,汗流浃背地坐到座位上,发现座子里
“嚼蜡也是种味道。”
“嚼蜡时候有没有更想?”
“有。”
“哪儿想?它想不想?”翠儿这句话是咬着耳朵垂儿说。说完,翠儿就势往下亲。
“最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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