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加。李加加笑起来,分不清鼻孔和眼睛。”
辛夷说:“我去趟厕所。”过了一分钟,我听见冲水声,辛夷一脸严肃地出来。我也去了趟厕所,看了眼马桶,一片没被完全冲走的手纸。辛夷一定自摸解决了。看毛片的时候,肛门括约肌紧张,不会有大便便意,即使大便,一分钟也不够,如果仅仅小便,用什么手纸啊?这种观察和推理能力,我老妈培养我好多年了,比如根据邻居垃圾桶的内容物判断他们家现金流水平,如果多了鸡骨头和啤酒罐就说明最近日子不错,如果偶尔有个空外国香水瓶和空洋酒瓶就说明最近发了。
辛夷说:“我们应该提高自身修养。我和妖刀是强调精神的。我们约定我们自己的宗教,我们每顿吃饭前,每天睡觉前,要想念对方,只要不涉及性·器官,最好也不涉及肉体,其他什么都可以想,眼神啊,笑容啊,头发啊,想到丹田中一股暖意,缓缓上升到百会,慢慢下沉到足三里。然后,灵魂合一,干什么都在一起,一起吃饭,睡觉,喝水,气定神闲。坦率说吧,这种习惯持续时间长了,我心中邪念一起,比如想请小春师妹去吃建国门的BaskinRobin’s31种冰激凌店,妖刀会在邪念尚未形成的时候感知,然后给我的呼机留言,非常简单,四个字,‘这样好吗?’”
“你中午六个包子,从地下室食堂到六楼宿舍,还坐电梯,没到宿舍,包子就剩半个了,你真是饭前祈祷吗?”
“中午时间短,祈祷做的稍稍草率些,草率些。”
“你倒很老实。”
“是妖刀厉害,我同意她说过的一句话,妖刀说:‘我不知道如何让你高兴,却知道如何让你不高兴。’”
我女友一样笼罩我,但是她一点都不相信怪力乱神。如果有灵魂,她的处理是买两斤猪肉和两斤粉条,同灵魂一起炖了。我女友不相信柏拉图,就像她不相信没有脸庞为基础的笑容。
我姐姐临去美国送我一个她用过的日记本。硬壳封面、粉色、有玫瑰花和八音盒图案。纸也是粉色的、有玫瑰花和其他各种花、有各种诗句,比如“我的日子里,在抒情的寂寞中,寻找一段摇滚的呐喊。我的爱情躲在摇滚的方式里,渴望拥有长久的古典”。她在扉页上写了一首的诗:“看花要等春天来,看本要等主人在,要是主人我不在,请你千万别打开”,扉页后面,斗大的字,她记了二三十页。我姐姐立下规矩,“你可以看,但是不要和我讨论。”我还以为里面哪个国家领导人在她十二三岁的时候把她当成洛丽塔崇拜,以及这种崇拜在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文化的差异性下,都有哪些具体的心理和生理表现。结果连我姐姐什么时候拉手,什么时候失身都没有看到。
在扉页底下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