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个人,长得很高,难得是,不显得不均匀,不显得傻。咂摸路她高,以致下车时候自己脑袋撞到车门上梁。好疼。
遇上对自己路数人,彼此笑笑,望几眼,心情好时候,闲扯几句,很浅种欢喜,下车后大家各奔东西,无再见道理,很浅种失落,种惆怅,心板上便又钤幅浅浅影子。
两个人仿佛两条直线,不平行,交在点,又注定永远分开,只有这点缘分。古印度人认为两条河交汇地方定是圣地。想,两颗心交汇地方,定是彼此圣地。
仿佛抬头望见朵极美云纹,眨眼,便被风吹散。
不觉到家,见比往日天天见显得更亲更慈爱妈妈,噢,久违,丑丑小屋,书!
下午,补觉。床已经小,头顶上沿,脚踹下沿,仿佛在充电器里充电电池。小屋没变小,是长大。
觉醒,趁脑子清醒,涂黑几页稿纸,调制篇两千来字文章。
晚上有晚上事。几乎每天夜里,临街小窗户都能捞进很好星星,任你去读。
还有两墙书,本本死盯着你,看你怎样分出谁是妻,谁是妾,今晚要谁陪。
缓缓地陷进从旧市上捡回来老式转椅(包着铜钉,雕着花,很贱),觉得自己是个富有四海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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