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见他神出鬼没,暗暗吃惊,定神四顾,却不见姚晴,不觉心如火烧,流露焦虑之色。谷缜瞧在眼里,微笑道:“急什,定然还你个活蹦乱跳姚妹妹。”陆渐闻言,面皮发烫,心中却是定。
忽听虞照冷哼声,扬声道:“听说你捉到晴丫头,人呢?”
左飞卿淡然道:“捉没捉到,与你什相干?”虞照眼神陡厉,嘿然道:“姓左,虞某向瞧你碍眼,来来来,咱们大战五百回合,再说别。”
左飞卿却不着恼,笑道:“仙碧妹子就要嫁,你心中定难过。但左某平生不爱打落水狗,你在情字上已经输,若在武功上再输,岂非可怜得紧?”
仙碧闻言,心往下沉,转眼瞧,虞照虎目陡张,目光如无形神锋,,bao射而出,仙碧与之触,便觉心惊肉跳,慌忙闭眼。
,猜不出来?若猜不出来,就快认输。难不成你今天猜不出来,明天又猜,明天猜不出来,明年再猜,这样日复日,年复年,等你猜出来,虞某都该抱重孙子,哈哈。”
左飞卿听得大怒,仓促间却又猜测不出,只得道:“好,算猜不出来,兀那小子,谜底是什?”谷缜笑道:“谜底就在你身上,你再想想。”左飞卿怪道:“身上?难道是手?不对。是眼,也不对……”
胡乱猜测间,谷缜笑道:“罢,告诉你吧,正二三月,是什季节?”左飞卿道:“春季。”
谷缜道:“故而‘正二三月’是个‘春’字,至于‘风月无边’,却要用到拆字法,‘風’字没边框,是个虫字,‘月’字没边框,是个二字,合起来便是‘虫二’两字,反过来便是‘二虫’。两只虫加上之前个春,你说是什字?”
不待左飞卿答话,虞照已道:“当然是个大大蠢字,无怪说谜底就在某人身上,这简单谜语都猜不出来,不是蠢材是什?”
虞照身周凌厉之气如千针万箭,八方迸出。陆渐、谷缜在他身旁,肌肤如被针刺,不觉后退两步,心弦绷紧,呼吸转促
左飞卿大怒,但有言在先,不便发作,只得强压怒气,冷冷道:“好,诸位请进!”
虞照在谷缜肩头拍,悄声道:“这个谜语解气。”言罢哈哈大笑,当先进门,另三人紧随其后,陆渐甫进门,便觉足下柔软,低头望去,地上铺数寸厚层细沙,伴着微风,盘桓起落。
庭院幽旷绝俗,若干石龛石鼎,残破歪倒,佛像圣兽,缺手少足,株卧槐枝干焦枯,火痕犹在,唯独不见风君侯影子。
虞照浓眉上扬,厉喝道:“左飞卿,藏头缩脑,算什本事?”
忽听声轻笑,清风掠地,沙尘漠漠,忽瞬,风息沙沉,左飞卿发如飞雪,潇洒出尘,飘飘然立在众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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