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担心……”听得这话,陆、姚均是惊,隐隐猜到来人身份。
却听那年少者切齿道:“你说是那厮……”那老者道:“不错,那厮借足利幕府之命,诱逼与徐海偷袭南京,实在是条借刀杀人之计。你想,们即便攻破南京,除掉沈瘸子,也必然元气大伤。是以胜也好,败也好,方均会大大削弱,那时候他再趁机消灭等,岂非不费力气?”
那年少者半晌道:“他为何这样做?”那老者冷笑道:“那厮野心极大,们死,他凭借足利幕府幌子,就能将海上讨生活倭人招至麾下。别人叫汪直‘倭寇之王’,其实不然,陈东、麻叶、徐海与明合暗分,各有地盘。但若们四人全都死,偌大东海不就是他?那时候他才是真正‘倭寇之王’。常言道:‘天无二日,国无二王。’为此缘故,他必不容活在世上。”
陆渐与姚晴听得这番对答,心中突突直跳。原来这二人个是汪直,另个却是其义子毛海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陆渐猛提劲力,却觉周身经脉空空如也,半点儿气力也无,不由心中大急,额上渗出豆大汗珠。
庙里沉默半晌,汪直忽道:“海峰,你在想什?”毛海峰叹道:“不瞒父亲,在想那些死在黄山弟兄,他们对们忠心耿耿,却死得如此冤枉。”汪直略默然,徐徐道:“你要想保命,随从人越少越好,知道你行踪人越少越好。也是不得以毒死他们,毕竟这世上,死人嘴巴才是最牢……”
话未说完,忽听庙外传来声长笑,有人以生硬华语道:“二位原来在这里!”汪直父子齐齐啊声,随即传来金刃破空之声,那风声呜呜作响,掠来掠去,足有三四个来回,突然“当啷”声,似有刀剑断裂,接着毛海峰发出声长长惨呼,凄厉无比,叫人毛骨悚然。
忽听汪直惊叫道:“海峰,海峰……”却不闻有人答应,汪直忽地凄声叫道:“他死,他死……”来人哈哈笑道:“当然死,人被砍成两截,还能不死?汪先生,家主人交代留你性命,他会就到,你千万聪明些。你也知道,将人砍成两截容易,连成个就难。
汪直沉默阵,忽道:“鹈左先生,你若放马,金银财宝,你要多少都行。”那人嘻嘻直笑,却不答话。
陆渐听到“鹈左”二字,心头不由动,再听那人语调,猛可间想起个人来。转念想,又觉难以置信,寻思:“他来中原做什?怎地又和汪直认识?”沉吟间,忽地如刺在背,寒毛竖起,这怪异感觉在南京城郊曾有过次,可说刻骨铭心,但此时这种异感,较之当日更胜三分。猛然间,他抬头看,几乎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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