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怪物,信不信,拧下你耳朵喂狗。”薛耳痛不可忍,叶梵说句,他便惨叫声,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陆渐悲愤莫名,不由叫道:“叶梵,你也是成名高手,欺负弱小算什本事?有能耐,你折磨好。”叶梵冷笑声,道“偏要折磨他。哼哼,识相,就说出谷缜和地母传人下落。”
陆渐无法可施,心道:“大不死。”猛地咬牙,将头低,狠狠撞向叶梵。叶梵见他用出如此拙劣招式,当真哑然失笑,挥手,捏住陆渐脖子,喝道:“跪下。”陆渐身子无力,应声跪倒。
叶梵原本对他“天劫奴兵法”有些忌惮,万不料招便将此人制住,顿时志得意满,仰天大笑。正当此时,忽觉双手刺痛,如被火灼。叶梵脸色变,放开二人,转眼,望向宁凝,两人目光触,叶梵急急掉头,眼角仍是微微痛。
叶梵不留神,几被“瞳中剑”灼伤双眼,惊怒难当,厉声道:“贱人找死?”只晃,便到宁凝身边,二指如锥,刺向她双眼,陆渐情急间,也不知从哪儿生出气力,向前扑,抱住叶梵左腿。叶梵方才探过陆渐经脉,深知他身受内伤,形同废人,是故未将他放在心上,不料他情急拼命,竟有能力抱住自己,不觉微微惊,怕他弄鬼,气贯于腿,左右则在陆渐后心拍,陆渐双臂发软,驰然松开,当即大叫声,大张嘴,口咬住叶梵足踝。
叶梵真气护体,浑不惧他啃咬,但这情形委实尴尬,不由怒道:“狗东西,信不信老子踢死你。”陆渐已存拼死之心,两眼血红,直不松口。叶梵伸脚欲踢,却又怕脚踢死他,失谷缜与姚晴下落,正自犹豫,宁凝再发”瞳中剑“。叶梵厉喝声,挥掌挡开。宁凝无法可施,挺身上前,举起手中卷轴狠狠打起。叶梵抬臂格,宁凝只觉得大力涌来,身不由己倒飞数丈,撞在道旁棵树上,昏死过去。
叶梵震昏宁凝,俯身抓起陆渐,将他脸面朝下按在泥里,冷冷笑道:“你咬呀,咬啊,哈哈,泥巴好不好吃,石子好不好吃。”叶梵镇守狱岛,常年辖制囚犯,锻炼得铁石心肠,折磨起来尤为残忍。陆渐气出不得,扭动数下,即便昏厥。
那车夫眼见叶梵行凶,下双腿发软,浑身筛糠,连逃跑勇气也无。薛耳原本怯弱,见状既不敢上前相帮,又不肯丢下众人逃命,只是缩在旁,呜呜直哭。
哭得两声,他双耳极聪,忽听远处传来脚步声,瞪瞪蹬来势惊人,薛耳听到时远在两里,念头转便在里内。薛耳正想转头去瞧,忽听呼地声,若有劲箭从头定义掠而过,直奔叶梵。
叶梵听到风声,回掌疾扫,那物与他掌力相撞,波声,纷然四散,竟是团泥土。叶梵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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