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公主不理他,直接找着梅长苏问:“喂,那个什……苏哲,你护卫到底在不在啊?快把他叫出来本公主瞧瞧。”
“公主殿下,”梅长苏淡淡道,“飞流与名虽主从,情同兄弟,他行踪由他自定,并不会随意传唤。恐怕要让公主失望。”
“哦?”景宁公主挑高弯秀眉,冷笑道,“你架子大,他架子竟然也不小,难道本公主召他进宫,他也敢不来吗?”
梅长苏按住又要动气萧景睿,低声道:“你别管,有办法劝她回去。”说罢抬头微微笑,温言道:“公主可否借步说话?”
听到梅长苏这个要求,景宁公主不由怔,问道:“你要说什?不能在这里说吗?”
高兴样子,可萧景睿想来想去,也不明白哪里惹到这位国舅公子,只好开口问道:“你怎?”
终于等来他问这句,言豫津立即气呼呼地大声指控:“你们都不告诉!”
“告诉你什?”
“飞流跟蒙大统领交手事情啊!今天整天都跟你们在起,你们居然不告诉!!”
“呃,这个啊……”萧景睿有些伤神地抓抓头,“因为事情已经过去,这天玩得开心,们也没想到要跟你说……”
梅长苏微笑不语,缓步走到边。萧景宁时忍不住好奇,还是跟着走过去。
“公主金枝玉叶,在宫里何等尊贵,岂是外人所能擅见?就算公主想传召,飞流也愿意进见,只怕这道诏命也传不出宫来。”梅长苏先驳她话,随即又悄声道,“过天祖坛祭神赎罪这种借口瞒不多久,在下劝公主乘着事情还没闹开,早些回鸾驾中去,免得被娘娘责罚。”
景宁公主大惊失色,嘴唇激烈地颤抖起来,半天才吐出句话:“你怎知道溜出来借口,是要在天祖坛祭神?”
“大概因为跟公主,听过同样个故事吧……”梅长苏黑嗔嗔眼珠轻轻转,似笑非笑,“公主应该不是第次在天祖坛祭神,想来也不愿意是最后次。萧景睿是个聪明人,只要跟他把那个老故事讲次,他马上会明白所有事情,公主愿意跟他讲吗?”
景宁公主盯
“你们根本没把放在心上!”言豫津仍是咬着牙,痛心疾首地跺脚,“天哪,飞流跟蒙挚交手!这大热闹居然没看到,实在是……白在京城里混那久……”
“说豫津,”萧景睿又只能苦笑,“就算们今天告诉你,你也看不到啊。”
“所以才气嘛,”言豫津恨恨地道,“蒙挚出手就已经很难得,何况是跟飞流……飞流啊……”
“那个护卫是叫飞流吗?”景宁公主好奇地问道。
“问那多干什?”萧景睿对她还没消气,不满地顶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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