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睿,刚才出来时候,你看见吗?”半晌后,梅长苏轻轻地问道。
萧景睿悸动下,手指无意识地扯着窗帘上流苏,好半天才“嗯”声。
“看见……有什感觉吗?”梅长苏睁开眼睛,缓缓将视线转向同车人,后者也正把目光凝注过来,清亮眸色中,有些酸酸、甜甜、涩涩味道,似乎仍带着几分迷茫,但似乎又已经十分清晰。
“第个感觉是……她发型变,原来垂着那络头发,现在
言豫津早就不耐烦在棚里听他们阴句阳句地勾心斗角,自己个人跑到外面看比武,见他们走这才跑回来,见梅长苏坐在椅上不停地咳嗽,萧景睿在旁给他轻轻拍背,忙问道:“苏兄怎?又犯病吗?”
“没什……”梅长苏接过萧景睿递来茶喝口,拭着眼角咳出来眼泪,“太子和誉王殿下都佩种香……有些闻不惯……”
“啊,知道,那是东海产龙涎香,皇上赏,只有他们两人才有呢。香气确实浓烈,难怪苏兄闻不惯,不过听说提神是最好,还有壮阳功效呢。”
“是吗……”梅长苏随口应着,眼尾瞟瞟站在旁,仿佛并没有仔细听他们说话谢弼。
自己厌恶龙涎香信息多半今天晚上就会由谢弼传给誉王,所以誉王下次见自己时候定不会再佩香。而萧景睿和言豫津都肯定不是太子人,那应该没有人会告诉太子这个消息,可如果他下次见自己时也刻意没有佩香话,那就说明誉王府中也潜有太子谍探。
而若是太子丝毫没有得到消息,依然佩着龙涎香出现在自己面前话,那誉王此人能力和手腕,应该就值得重新评估,要大大地为他加上几分……
这之后终于清静许多,没有再来什形形色色访客,让他们安安静静地看几场比试,虽然尚没有高手出现,但也不算乏味。
中午有个时辰停赛休息时间,迎凤楼上仍是帘影浮动,看不出皇帝陛下还在不在,估计他也只是露露脸,应该不会坚持连几天都坐在上面从头看到尾。言豫津不知什时候已安排人送来酒菜食盒,兴致勃勃地聊着上午事,等着下午开赛。所有人中,大概也只有他才是真真正正把心思放在比试上面。
午后没过多久,谢弼便找个借口消失,萧景睿见梅长苏慵慵倦倦样子,建议提前回府去,言豫津几番挽留不住,也只能孤零零地站在棚门旁送他们走。
上马车,梅长苏就仰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萧景睿也不打扰他,静静陪坐在旁,仿佛也在想什心事似。车厢慢慢晃动着,两个人肩膀时不时轻轻碰在起,感觉气氛十分平和,但又有些淡淡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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