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太子和誉王都派得力手下参与角逐,若是他们中有个人成功,你事情可就难办多。”
“郡主胸襟智慧远胜于,倒也用不着为她操这个心。只是大渝和北燕明知很难成功还要前来求亲,定备有后手,你可要多注意下。”
“嗯!”
“时辰不早,你也该回去。救庭生计划旦筹划成熟,会请你相助完成。卫铮那边,也要麻烦你盯着他们出城,而且绝不许再回来。”
蒙挚应诺着站起身来,刚向外迈出步子,又不舍地停住,转回头凝望着梅长苏,目中无惜疼惜,心里却又明白自己能做事情实在有限,胸中阵阵难过压抑不住,想也不想地伸出手臂,重重地抱他下。
妙,谁又比得过令尊呢?当年赤焰军所到之处,什样铁军不战栗三分?”谈起旧事,蒙挚只觉多年沉寂豪气上涌,只恨面前无酒,唯有抄起茶碗灌大口,感慨道:“可恨没多久就被强行调离赤焰军,若是能多在祁王和令尊麾下磨砺几年,只怕现在进益还不止这样。”
梅长苏幽幽叹道:“有失必有得吧,若你没有调离赤焰军,且不说十二年前那场劫难你躲不躲得过,单凭你赤焰旧部这个身份,禁军统领位置都不可能会是你。”
被他这提,蒙挚立即想到另外事,不由牙根咬紧,恨恨道:“那也不尽然。现在朝中不就有个赤焰旧部荣宠至极,全身都罩着‘朝廷柱石’光环?”
梅长苏放在桌上手颤,随即又稳住,指尖用力按在红漆桌面上,仿佛要按出几个印子来。
“这些年对他虚与委蛇,维持着表面交好,真让人难受死。”蒙挚长长地吐着气,如同要吐尽心头郁闷,“还有你,为什要住进这里来?”
床帐微动,飞流闪电般射出,立掌为刃,直向蒙挚咽喉处切去,被他退步避开后,立即扭身翻起,连珠般又攻出狠辣几招。
“飞流!”梅长苏急忙从中拉阻,“大叔是向道别,不是在欺负,飞流不生气哦……”
“飞流不
“为安全。”梅长苏淡淡道。
“什?这里还安全?”
“至少可以免除掉很多麻烦。”梅长苏语声如冰,寒意彻骨,“利用那三个年轻人进京,可以很快就接触到朝廷中枢要人们。这总比接受太子或誉王召唤成为幕僚,缚手缚脚地来到金陵要好得多。”
蒙挚想想,赞同地点点头,不过看着梅长苏绷得紧紧脸庞,他直觉地回避继续深入这个话题,而是问起另外件事:“你对霓凰郡主这次招亲有什看法?”
“云南穆府是国家南方屏障,郡主又是为国多年辛苦耽搁青春,只盼她这次能找到可以真心相爱人,其他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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