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言豫津笑嘻嘻道,“欺负他很好玩。苏兄,你要不要也加入进来?”
“喂,你……”
梅长苏回身按住萧景睿,轻声道:“这多年朋友你还没看清他啊?越跟他搅和他越高兴,不要理他,他自己自然就玩不起来。”
“哼,苏兄果然偏心景睿,”言豫津抗议道,“不过你教会也没什,还能想出新办法来欺负他。你怕不怕啊,景睿?”
萧景睿聪明人教就会,这次理也不理言豫津,自顾自地与梅长苏低声谈笑。国舅公子拳打在棉花上,颇感无聊,在棚子里转几圈儿,又跑到外面不知玩什去。
本不许沾手,怎长大还是这副德性啊?”
“你小子胡说什?巴着什不肯给你?”
“那匹红鬃马啊!”
“那马太烈,你骑就摔,当然不敢再给你骑,摔傻怎办?”
“还有林殊哥哥!”言豫津也来添乱,“林殊哥哥教你射箭,你高兴成那样儿,后来第二天发现他也教,结果好几天没跟说话!”
梅长苏觉得胸口滞,仿佛全身血液冷冷地凝,面色突转苍白。
“怎?”萧景睿抢步上前,急道,“又不舒服?你最近几天经常这样,荀先生丸药怎没有效啊?”
“世上哪有仙丹?”梅长苏勉强笑道,“已经比以前好多,发作时不过绞痛下,很快就能恢复。”
“这棚内太冷,”言豫津抱件皮裘过来,“让他们再添盆炭火。”
“还没立冬呢,不至于。”梅长苏含笑瞧瞧言谢二人,“你们两个平常就是这样合伙儿欺负景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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