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桩大案尚未开审,而京城里波澜汹涌,则更是方兴未艾,仿佛要席卷推毁切般,让人感觉无力抗拒甚至躲避。
夏冬觉得此时自己,竟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聂锋臂弯。
冬毫不在意地道,“伤不重,早就好,有劳先生过问。”
“可是新伤初愈,行动之间总有关碍。方才家飞流无礼,还请见谅。”
提起飞流,夏冬眸中掠过抹武者热芒,道:“令护卫果然名不虚传,今日落败,倒也心服口服。不过请他也不要松懈,悬镜门中向来败而不馁,夏冬日后勤加修习,还要来再行讨教。”
梅长苏微笑不语,浑似毫不担心。飞流因心智所限,反而心无旁鸷,玩时候也练功,练功对他来说就是玩,加之武学资质上佳,般人就算再多倍勤谨,也难追上他速度。
夏冬饮毕杯中余茶,放回桌上,站起身道:“今日叨扰。先生所托,必尽力而为。日后你想做什,也都是你自己事。不过夏冬还是要先行警告句,先生纵有通天手腕,也请莫触法网,莫逆圣意。否则悬镜司堂上明镜,堂下利剑,只怕容不得先生。”
“夏大人良言,自当谨记。”梅长苏起身相送,笑意晏晏,“大人如此殷殷嘱咐,苏某敢不投桃报李?所以在下也有句警言相送:忠未必忠,*未必*,想来既是朝中显贵,又可通达江湖,毫无痕迹地驱策死士杀手者,能有几人?”
夏冬心头震,霍然回过头来,却见对方容色清淡,神情安宁,就仿佛刚才所说,只是句家常絮语而已。
面对她质询目光,梅长苏却丝毫没有再多加解释意思,青衫微扬,移步在前引路送客,口中轻飘飘说着“请大人慢走”,已是真正套言闲语。
夏冬二十岁正式出师,十七年悬镜使生涯中不知遇到过多少重案疑云,所以只需句,已可指出她追查方向,再多说,反是画蛇添足……
飞流身影在旁边树枝间闪闪,出现在梅长苏身边,虽然面无表情,但眼中神气,分明是很欢喜客人终于要走。夏冬回眸看着他俊秀单纯脸,突然脚下滞,股疲惫之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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