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知道,”誉王脑筋转得很快,“翼州
“殿下意思是……”
“们插手痕迹,不能太明显,免得父皇疑心。”誉王凝视着窗前灯花,唇角向上挑,示意灰衣人靠近自己,在他耳边说几个名字,然后道:“你今夜辛苦些,代本宫去个个暗中问话,让他们坦白交待是否当年曾与张荩交易过,是否手上沾过人命,说实话,本宫自会想办法保全,不说实话,查出来活该。”
“是。”
“只要这几个人不在那名册上,其他被查出来也就罢,不赔上几个自己人,又怎逮得住大狼。”
灰衣人是见惯为上位者随意弃卒,并不在意,又答个“是”字,便退出去。
其中部分。五年前张荩死,这些交易也就被迫中止,只是没人想到他处理尸体竟如此草率,更没人想到他居然还将所有事情都记在本名册上。”
誉王眸中闪动着幽幽光:“这说那名册上……”
“全是有头有脸人物,甚至还有朝中要员……”
“们这边呢?”
“想两边人都有,不过……”灰衣人阴阴地笑,“太子殿下那边更着急些……”
誉王又在室内继续踱几个来回,拧眉深思,心神似乎并不安宁。过好半晌,才听他对着桌上银灯道:“梅长苏买下兰园,翻出这件案子,只怕不是巧合吧?他这样做,到底是不是表明他已经倒向?”
此时室内已是空无人,他这话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可是话音刚落没多久,房间东面整幅厚绒帏帐便轻轻抖动下,有个清婉柔媚女声轻轻道:“那也未必。他也许只是在结个人恩怨,与殿下无关。”
随着这美妙至极声音出现,是条曼妙婀娜身影。单看容貌,她也许算不上倾国倾城,但搭配着那周身娇美气质,却是格外地摄人心魄。
誉王转身面向她,虽然眸中也有些神摇意动,但还是很快就恢复自制:“般若,你是不是查到什?”
秦般若轻抿朱唇,停顿片刻,方道:“殿下可知楼之敬做过翼州刺史?”
“为什?”
“属下找到史都管时,他虽然不肯交出名册,但为取信,他还是说几个当年挂人命客人名字,其中个就是楼之敬。”
誉王眼睛亮,不由大笑三声:“真有楼之敬?哈哈,太子定会急得跳脚。”
“楼之敬自己心里有鬼自己必然清楚,属下以为,他定会主动向太子坦白求助,殿下为何不让那史都管进府,反而让他去京兆衙门?万太子……”
“放心,”誉王冷冷道,“在这京城,太子还做不到手遮天。高升看起来平庸,其实不然,无论太子怎样威逼,他至少两三天总撑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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