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苏宅与靖王府后墙之间只不过箭之遥,但要从前门走话,必须出门左转,走上大段路,再左转,
听说以后没人来,飞流嚼着嘴里桔瓣,眸中有些失望神色。
“没人来也很好啊,飞流可以安安静静地画画,你不是很爱画画吗?”
“爱,也爱。”
“这样啊,即爱画画,也爱热闹话,那苏哥哥想办法,给你找机会跟蒙大叔交手,你想不想啊?”
“想!”飞流眼睛又亮,张开嘴等着下瓣桔子。
带哦。”
“嗯!”
解决礼物问题,飞流烦恼下子就没有,生长期少年胃口好,满桌饭菜他个人就吃十之七八,等他放下碗时,梅长苏早已在旁看好几页书。
屋里火盆烧得很旺,飞流脸色红扑扑,脱去外衣,只穿件夹衫走过来,伏在梅长苏膝上,有下没下地拨弄着他裘衣软毛玩。
这是飞流很喜欢种休息方式。
“好,吃完水果,准备回去睡觉啦。”梅长苏笑着推飞流起身,“去吧去吧,顺路告诉张嫂,也送些热水过来给。”
飞流听话地站起来,展臂抱梅长苏下,到侧院叫张嫂送水,自己也端满满盆回房,洗完脸脚,刚跳上床,又想起什似,从床下拖出只大藤箱来,翻几下,翻出件金丝背心,手指同时还触到件硬物,好奇地掏出来看,竟然正是庭生所送那只木雕小鹰。
手抓着背心,手拿着小鹰倒在床上,飞流有些困惑睁着眼睛,可能是有些想不通这小鹰怎会跑到箱子底下去,在枕头辗转两下。
不过他也真只辗转两下而已。第三下还没翻过去,人就已经香甜地睡着。
次日早起,梅长苏并没有立即出门,而是在室内焚香调琴,耽搁阵,约摸估计靖王已经出完早操,处理过例行军务后,才吩咐门外备轿,向飞流招呼声“走。”
不过他没有休息多久,就抬起头,将询问目光投向梅长苏。
“去吧。”梅长苏淡淡说两个字,并没有在后面加上“不要伤人”叮嘱。
飞流纤秀而又结实身影晃就消失在夜色中,房顶上随即响起异动,但并不激烈,而且持续时间很短。不到刻钟时间,少年就重新回到房内,全身上下仍然十分洁净,只是带着股淡淡血腥气。
为将来宁静,必须有个严厉开头。无论来者是谁,都必须用血来记住,苏哲居处是比宁国侯府更加难闯地方,要来,就要有留命准备。
“再过几天,院子里机关就设好,黎大叔他们也会搬过来住,”梅长苏剥开个柑桔,喂瓣进飞流嘴里,“到时候就不太有人敢来,那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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