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会信吗?”誉王冷笑道,“文远伯头脑发热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你怎也跟着紧张。刑部结案定会把细节都处理好,光靠文远伯带个人到皇上面前红口白牙地说,能顶什用?”
秦般若秋水般眸子轻漾下:“别人不行,这个人证可以。”
誉王见她说得郑重,不由怔住。
“请恕般若失职,当日现场混乱,人证众多,奉命去调查案情时有所疏忽,没注意到京兆尹拘传所有目击人证中,少个人……”秦般若抿抿嘴角,颊边闪现个浅浅小酒窝,使得她在派严肃表情中,透出丝妩媚,“后来纪王府有名长史在红袖招说些让起疑话,所以又重新查对遍,这才发现不是京兆尹高升漏传,而是这个人他根本拘传不……”
“你说来说去,这个人证到底是谁?”
久将来,这位美丽姑娘能够不仅仅只是他谋士而已。
这次秦般若发现事情不对,是从份例行呈报上面看出。
位客人在与姑娘调笑时,随口说道:“出来玩就是要开心,这个姑娘没空就找下个姑娘,犯不着棵树上吊死,你看那何文新,在青楼里争强吃醋,他逞那门子威风啊?心柳姑娘再好,也抵不上自己命要紧,他还以为靠老子爹能逃命呢,真是……”
对这段话生出警觉秦般若立即派人调查这个客人,发现他是当朝皇叔纪王府上名长史,向最是好色,案发当日,他也在杨柳心买欢,不过,却并不在现场。
秦般若疑心未除,特意派人对他套次话,结果却套出件惊人事情。
“纪王爷。”
誉王不由吃惊:“纪王叔?”
“是,当日在案发那栋小楼里还有两位客人,其中位就是纪王爷。他应该是……亲眼目睹整个案发过程……”
“哎呀,这就难办!”誉王额头阴云沉沉,“纪王叔虽然不理朝事,只爱风花雪月,偎红倚翠,但他
结合手头已知些资料,秦般若意识到事态严重性,于是立即去见誉王。
“你说文远伯已有重要人证握在手里,只是在观望刑部态度才隐忍未发?”只听几句话,誉王就皱起眉,“他怎这沉得住气?”
“因为文远伯已经失去对刑部信任。”秦般若口气十分笃定,“依照目前案情,根本不缺证人,只要刑部有半分要公平处理意思,不需要再多加这名证人也能定案,但如果刑部安心要为何文新脱罪,他就是再多推出这个人证也没用,反而会白白让刑部有准备。”
誉王慢慢点着头,“明白,你意思是说,文远伯在等刑部结案,如果判决结果让他不满意,他就会直接把这个人证带到皇上那里去喊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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