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诚?”梅长苏笑容更加清冷,“似乎是中立礼部,眼睛里只有个‘礼’字老尚书……呵呵……最可笑部分就在这里……”
蒙挚怔怔地看着梅长苏脸:“小殊,你意思是说……”
“自从陈元诚独生孙子在前线临阵脱逃,被谢玉瞒死罪刻意回护之后,这位老尚书就变成宁国侯条狗……唉,也难怪,人总是逃不过子孙债,何敬中是这样,陈元诚又何尝不是?”
蒙挚吃惊地张大嘴,半天合不扰来,连目光都被惊得凝住。
“陈元诚明明知道,按祭礼条程解释,只要在,有没有越妃并不重要,可是他不敢说。来谢玉事先有叮嘱,二来,他也明白皇帝不过是想要找个借口赦免越妃罢……”梅长苏嘲弄地冷笑声,“什耿直精忠两朝元老,不过也是条老狐狸罢。
次打不过,下次们再打。”
蒙挚苦笑道:“小殊,你是不是在拿给这个孩子喂招啊?”
“是又怎样?”梅长苏露出春风般笑容,“你不会这小气吧,陪们飞流过招不好玩吗?你看们飞流多可爱啊……”
蒙挚吐吐气。漂亮是真,但可爱……??不过他也确实非常喜欢这个极有武学天赋少年,并不介意时不时来上这回,当下只是宽容地笑笑,走到梅长苏身边坐下,道:“看你样子,似乎点都不意外越妃会复位?”
“有什好意外?”梅长苏淡淡道,“越妃犯罪再重,毕竟都不是针对皇上本人,这位陛下对别人痛苦,从来都不怎放在心上。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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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把陛下说成这样吧?”蒙挚有些尴尬地道,“不管怎说,陛下总是陛下,再说也确实有年终祭礼原因。”
“关年终祭礼什事?”梅长苏冷冷笑,“难道太子没有嫡母吗?设祭洒酒后,抚皇上衣裙触地,这才是正正当当孝道。有什难办?”
“啊?”蒙挚愣,“可是往年……”
“往年祭礼,是因为越妃本就是品贵妃,加九珠凤冠,与并肩站在皇帝左右,所以太子跪地抚裙时,大家都觉得自然而然。连本该对礼制最敏感礼部都没有对太子行为提出更正,其他人当然更不可能意识到这其间偏差。”
“听你这说,好象有道理……”蒙挚抓抓后脑,“祭礼条程那多,每款具体该怎理解应该还是礼部最熟悉,怎陈老尚书也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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