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想要回头呢?”梅长苏淡淡道,“以后你也许可以问问聂泽,他可曾有片刻想过回头?”
“聂泽他不样啊,他是赤焰旧人,是为洗刷自己冤屈,可是你……”霓凰梗下,仿佛突然间意识到什,“你……你又是谁?你为什要为赤焰军旧案,冒如此大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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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也没有出现……有多少次看着你,想要问你他到底是怎想,却又害怕他只是隐在江左盟里藏身,而你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人。直到后来你托夏冬姐送信,才确认你是知道他身份,因为他连们之间事都告诉你,应该对你就已经没有任何隐瞒。”
“你说没错,”梅长苏音调极其平稳,仿佛带着种抚慰人心魔力,“聂泽很信任,他对而言没有秘密,而对他也是样。现在希望你也能同样信任,会尽所能,让你们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起,可以在迎凤楼上举行你们婚礼,没有面具,没有伪装,用真实名字,坦然地接受任何人祝福……”
“这怎可能?”霓凰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除非赤焰军可以平反,否则这绝对只是场无法实现幻梦。”
“事在人为,”梅长苏冷冷道,“难道你相信赤焰军真是叛军吗?”
霓凰后退步,香肩微微发颤,“不知道……当时还小……只知道自己认识那几个人,是绝对不会背君叛国……但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铁案已定,太子和誉王谁都不会给赤焰军平反,因为这桩旧案原本就是他们最得意个杰作啊!”
“是,太子和誉王谁也不会给赤焰军平反,”梅长苏目光定定地投向前方,肌肤下似乎渗出丝丝寒意,“但也没人想过要指望他们。……为达到这个目,其实只有条路好走。”
霓凰樱唇剧烈地抖动下,面色乍白之后又突转潮红,些原来模糊不清东西渐渐从迷雾中显现出轮廓,结论已经呼之欲出。
“靖王……你……你想扶持是靖王……”
面对梅长苏默然不语,霓凰脑中有瞬间空白。但毕竟是历经沙场女将军,她只深吸几口气,便快速地稳住自己情绪,镇定下来。
“你说对,确只有靖王才能……”霓凰郡主抿住朱唇,在原地踱几步,“可是太难……实在太难,个不小心,就是踏入死地,再也不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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