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欠身起来让让,“蒙大哥坐,没事,就是染点寒气,大夫让盖着渥渥汗。”
“你真是吓跳,”蒙挚这才长吁口气,“还以为你这急叫来是身体出什状况呢。怎,有别事吗?”
梅长苏将喝差不多药碗放在旁边桌上,接过蒙挚递过来茶水漱漱,问道:“听说病?”
蒙挚愣,“你消息真快,昨天才病,听说症候来很急,可是除非是随驾,否则不能擅进内苑,所以具体情况不太清楚。只是在太医出来时曾问过两句,据说病势并不凶险。”
梅长苏皱起双眉,似乎有些想不通:“宫里向誉王报信时,他就在这里,如
“叫你!”
“叫?”蒙挚想想,“你是说,你家苏哥哥叫过去?”
“嗯!”
蒙挚突然有点紧张。前几天他就听说苏哲病,正准备去探候时,梅长苏派人传口讯给他,说没什大病,叫他不要来太勤,这才忍住。此时见飞流特意来叫他,生怕是病情有什恶化,忙问道:“你苏哥哥病怎样?”
“病!”
今天没看到澳网直播,郁闷;回家在楼梯口扭到脚,郁闷;写新章写到半好困,更郁闷;如果明天字数不够更新不,有没有人也会跟样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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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挚从宫中当完值回到统领府,进自己房间就察觉到异样,虽然他仍是不紧不慢地脱去官服改换便装,但整个身体已警戒起来,如同只绷紧肌肉猎豹,准备随时应对任何攻击。
可是他很快就明白,自己之所以能这轻易地就发现到不速之客存在,是因为那人根本没有打算要对他隐瞒。
“好慢!”从梁上飘下少年满脸不高兴。
“知道他病,他病怎样?”
“病!”飞流很不高兴地重复遍,觉得这个大叔好迟钝,都已经答还问。
蒙挚无奈地摇摇头,心知从飞流这里是问不出什来,赶紧收拾停当,快步出门,牵过还没来得及卸鞍坐骑,打马向苏府飞奔而去。
进大门,就有人过来牵马去照料,蒙挚直接奔入后院,急急冲进梅长苏房间,抬眼,看见房间主人包裹得暖暖正坐在炕上,手里捧着碗还在冒热气汤药慢慢小口小口地喝着,虽然面色苍白,但精神看起来还好。
“小殊,你没事吗?”
“什好慢?”蒙挚毕竟不是梅长苏,摸不准飞流想法,“回来好慢,还是换衣服好慢?”
“都是!”
蒙挚哈哈大笑起来,快速地扣好腰带,“小飞流,你个人来?”
“嗯!”
“来做什?找比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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