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到冬天就是这样。”梅长苏随即笑,将手中汤碗放到桌上,目光柔和地看着萧景睿,问道:“你过生日般都怎庆祝?”
“是小辈啦,哪里值得庆祝什……”萧景睿刚说这句,就被谢弼打断,“你少来,要是你生日都不算庆祝,和谢绪每年岂不要哭着过生日?”
“那倒是,景睿生日排场,是要比谢老二老三强些。没办法啊,人家有两对父母嘛,当然要过双份。”言豫津显然非常解情况,“礼物成堆不说,年年都少不有场晚宴,让他把想请朋友全都请来热闹热闹,吃过晚饭长辈退场后,那更是想怎疯就可以,你年大概也就只有这天这随心所欲吧?”
“这说,景睿年年过生日时,都是最开心。”梅长苏看萧景睿神情,就知道言豫津所言不虚。今年是满二十五岁吧,这是半整数,只怕更热闹。“
“能和朋友们自由自在聚会,当然很高兴,”萧景睿看着梅长苏,面色微微沉郁下,“今年要是苏兄也能来就好……”
不成四月中有什重要日子不成?”
“苏兄猜猜。”谢弼也凑热闹地插句。
“景睿生日?”梅长苏眉尖微挑,“四月中哪天呢。”
“四月十二。”言豫津嘴快地抢先答道,“不过这也太好猜,你看景睿表情,明显是在跟苏兄说,‘那日子跟有关!跟有关!’”
“去你!”萧景睿笑着踢脚过去,“你见过表情会说话?”
“你昏头?”言豫津打他下,“苏兄四月份肯定还在京城,当然是要来。你除夕夜都贸贸然地请人家去,难不成自己过生日反而不请?”
萧景睿目光闪动下,欲言又止。言豫津再聪明,有些事情他还是不知道。自己邀请梅长苏除夕过府不妥之处,除在时间场合上有些欠考虑以外,还有个很重要方面当时被自己时兴起疏忽,那就是苏哲与谢府在党争上对立地位。想到梅长苏在雪庐最后夜所遇到事,他就拿
“哼,不光表情会说话,有时候眉梢眼角,手指发丝儿也会说话,哪怕不颦不笑,看也不看眼,也能知道她们在说什。”
“你说是你那些知己红颜吧?”萧景睿撇撇嘴,“你少得意,总有天会出现个人把你管得死死,到时候再来看笑话。”
“不在乎,你慢慢等吧。”言豫津故意作出个轻浮表情,“到时候不知道谁看谁笑话呢。”
梅长苏静静看着两人拌嘴,虽是见惯场景,此时却莫名有些心酸,那碗热腾腾汤团捧在手中已变得温凉,却只吃两个下去。
“苏兄不舒服?”谢弼细心地欠身靠近,“还是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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