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言豫津惊之下,不由结巴起来,“王爷可、可别乱说……”
“心虚心虚,”纪王大笑着,紧追不舍,“小豫津,跟说说实话有什打紧?也挺担心宫羽姑娘,她还好吧?”
言豫津看他半天,才
“通什匪?”言豫津把嘴撇,“哪股匪徒,可有名目?刑部有相关案卷吗?主告人是谁?有没有丝毫证据?根本子虚乌有事罢。”
“既是冤枉,妙音坊里人为什会提前避罪逃走呢?”
“很简单,通匪是冤枉,但得罪人却是真。惹到惹不起人,不逃等死吗?”
纪王顿时不平之气发作,怒道:“天子脚下,谁这张狂?”
言豫津瞥他眼,压低声音道:“王爷,当天去抓人是谁,您难道不知道?”
大声道:“烧掉!”说完就消失。
虽然余醉未消,但言阙总算还足够清醒,没有按照少年简洁指令直接把信烧掉,而是先拆开来看遍。
正是因为这封信,初四那天,言豫津纵马跑过金陵街头,招摇无比地去拜访他朋友们,最后,来到纪王府前。
素以性情爽直,通音好酒著称皇叔纪王,是言豫津忘年之交,见到这位小友便乐开花,忙接入府中殷勤招待,还把自己新调·教乐师歌姬全数叫出来献演。
不过尽管他盛情殷殷,可才刚刚酒过三巡,言豫津看起来便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出于礼貌起见,还做出副凝神欣赏表情,可惜那目光早就散得没边。
“这倒听说过,不是刑部,是大理寺……”纪王说到这里突然明白过来,大理寺丞朱樾是誉王小舅子,素来以好色闻名,如果说是他仗着姐夫之势想要霸占宫羽,倒也不算什离奇事。
“现在您明白吧,宫羽也是没办法。她只想着躲过这阵,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出路。”
纪王眉尖挑,突然指着言豫津怪笑起来。
“王爷怎?”
“宫羽姑娘怎想,你怎知道?”纪王坏笑道,“说,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
“你耳朵啊,就是让妙音坊给养刁。”纪王悻悻地道,“府里这些个粗浅玩艺儿,你当然瞧不上。”
“王爷就别光说,您自己不也是这样?”言豫津毫不在意地挥手,“最迷宫羽姑娘那把琴人,恐怕不是吧?”
“唉,”纪王叹口气,“可惜妙音坊这样去处,怎就通匪呢……”
“切,这您也信……”言豫津刚刚冲口而出,又好象立即意识到什,半中腰吞回去,举杯敬酒。
纪王立即明白,不动声色地又陪他喝两杯,便遣退下人,挪到言豫津身边来,小声问道:“你意思,是说妙音坊根本没有通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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