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觉得好象全身血都涌到头上似,脑门发烫,四肢冰凉,气得时都说不出话来,高湛急忙过去拍背揉胸,好阵子才缓过来,仍是周身发抖,嘶哑着嗓子道:“反,真是反,去叫靖王来!快去!”
“快去宣靖王进宫!”誉王忙跟着催声,之后三步并做两步冲到梁帝身旁殷勤地递茶捶背,“父皇,身体要紧,您要保重……靖王就是这种人,您心里早就清楚啊……”
“无君无父,他实在太让朕失望……”梁帝从团高兴间跌落,感觉更是愤怒难受。如果靖王直是那个被忽视被遗忘皇子,也许他在心情上还会稍微缓和点点,但由于自认为对这儿子已是恩宠有加,现在居然被如此辜负,满腔怒意更是按捺不住。
旁边几个老修书本是奉命来翻故纸堆,没想到撞着这桩泼天大事,全体吓得噤若寒蝉,跪在位置上动也不敢动,本想赶紧告退事,可誉王又直在半安慰半挑拨地说着话,直候到外面都传报“靖王到”,为首人才找着机会上前告退。
靖王进来时还是他贯样子,服饰严
。
“夏卿,你这是怎?”梁帝敏锐地感觉到出大事,脸立时沉下来。
“陛下!臣特来领罪,请恕臣无能……”夏江红着双眼,伏拜在地,“今日悬镜司大理寺相继被,bao徒所袭,臣力战无功,那个赤羽营逆犯卫峥……被他们强行劫走!”
梁帝时有些难以相信自己耳朵,迟疑地又问句:“你说什?”
“逆犯卫峥,被人强行劫走!”
“劫……劫走?!”梁帝掌拍在面前御案上,气得脸色煞白,只手颤颤地指向夏江,“你把话说清楚,怎会有这样事?在天子脚下,闯进悬镜司抢夺逆犯,这、这不是造反吗?!谁?是谁这悖乱猖狂?”
“陛下,”夏江以额触地,叩首道,“贼子狡诈凶悍,臣……臣虽然心里有数,但可惜未拿得实证,不敢妄言。”
“你心里有数还藏着掖着?说!快给朕说!!”
“是,”夏江直起身子,抹抹滴至颔下汗珠,道,“卫峥被臣拿获之后,有何人对他同情回护,陛下自然知道。而此次,bao贼劫出逆犯逃逸时,巡防营本满布于街头巷尾,却非但不助臣擒贼,反而以捕盗为名搅出乱局,纵放逆贼,拦阻悬镜司府兵,致使臣根本无法追击……”
“不会吧?”誉王此时露出大惊表情倒并非完全是装,对于“真被劫走”这个结果他确实感到非常意外,不过好在他反应很快,立即便重新进行角色修正,故意说着反话道,“靖王平时是有些不懂事,但也不至于这般胆大包天啊!劫夺人犯已是大罪,何况卫峥是逆犯,靖王莫不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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