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认为……”
“住口!你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身负嫌疑?还有没有点畏惧君父法礼惶恐之心?”梁帝被靖王这执拗坚持劲儿勾起这个儿子以往同样不肯低头记忆,脸色登时变得难看,“不管怎说,你巡防营是搅进去
:“既然他跟景琰不是走得特别近,无缘无故提审他做什?”
“陛下,袭击悬镜司那队逆贼中,个个都是身怀绝技高手,而放眼现在全京城,能组织起这多高手人,除江左盟宗主还能有谁?臣相信提审梅长苏,定会有收获。”
“这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天下能人奇士岂是个琅琊榜能囊括?你说只有他就只有他吗?悬镜司要都是这样凭感觉在办案子,就不怕被人笑掉牙?”靖王咬牙,出声反对。
“不过只是提审下,靖王殿下何必紧张呢?这位苏先生好歹也是陛下客卿,能把他怎样?只要把话说清楚,真是不关他事,保他走出悬镜司时候完完整整,身上不带道伤痕,这样总行吧。”
他说这话时故意在眉梢眼角放点点狠意,更加令靖王心寒。悬镜司逼供手段是世代相传,不带伤痕也能让人生不如死。梅长苏最弱地方就是他身体,靖王想到他那面白体单样子要进悬镜司,心中便忍不住阵阵绞动。
“父皇,苏先生身体不好您也知道,他毕竟是名重天下之人,朝廷应显示重才之心,礼敬名士才对,这样无根无由随意欺凌,传出去是何名声?再说悬镜司直属御前,向来是奉旨行事,旦行为有所差池,天下人所诟病不是夏首尊,而是父皇您啊!”
“景琰你太危言耸听吧?”誉王道,“按你刚才说法,跟梅长苏关系还比较好呢,就觉得没什。他再是天下名士,也毕竟是朝廷臣民,有什碰不得?夏首尊为人父皇信得过,你难道信不过?说到底找梅长苏问问话罢,也值得你这般心虚?现在别说父皇,连都有点疑心你。”
他这话说不错,靖王如此努力地维护梅长苏令梁帝疑心又发。而且在骨子里,梁帝是相信靖王有那个胆子和动机干出这桩劫囚之事,也相信以夏江丰富经验和敏锐判断力不会无缘无故将矛头对准靖王。当然,他心里也清楚誉王是在趁机落井下石,只不过皇子们争嫡出再多手段也无所谓,他自信能够掌控和压服,但如果靖王真是如此不管不顾,会动用武力劫囚而且居然有实力成功话,那他就太可怕。
所以两相比较,他宁可先压制住靖王,也要把事情查清到能让自己放心地步。
“夏卿,就按你意思查,朕准。定要彻彻底底查个明白,虚妄不实东西,不要来回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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