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不敢答话,只是哀声哭着,时不时看纪王眼。纪王被他看得心软,忍不住出面劝道:“皇兄,景桓已经认错,再骂他也受不起……只是这事儿,该怎处置好呢?”
蔡荃这时郑重起身,语音清亮地道:“臣再次恳请陛下,恩准三司会审。”
誉王飞过去,虽然没有砸中,但已表明他此刻冲天怒气。纪王赶紧过来扶住他手臂,小声劝道:“皇兄,您消消气……消消气……”
“这个孽障!不把朕气死你不甘心,枉朕这些年如此疼你!”梁帝指着誉王破口大骂,“这些下作事件接着件,你当朕已经老糊涂吗?连朕悬镜司你也有本事弄到手,萧景桓,朕还真是小看你!”
誉王大吃惊,头叩得砰砰作响,哭道:“父皇见责,孩儿不敢辩,可是悬镜司……孩儿并没有……”
“住口!构陷靖王之事连夏冬都已经招,你还强辩!”
说句实在话,虽然是盟友,但夏江具体怎利用卫峥来绊倒靖王,誉王还真不清楚,夏冬在其间到底干些什,起什作用,他更加不清楚,可是夏冬是夏江爱徒,向来听从夏江号令他是知道,所以听梁帝说夏冬招,誉王越发拿不准事情已经糟糕到什程度,顿时慌作团。
“你素日玩那些把戏,朕睁只眼闭只眼,由得你过罢,谁知你变本加厉,现在连朕也敢欺瞒,再假以时日,你眼睛里还有谁?”梁帝越骂越来气,眼里几乎喷出火来,“说,朱樾那些勾当,是不是与你有关?再说半字虚言,朕决不轻饶!”
誉王向前爬行两步,大哭道:“父皇恩宠,孩儿莫齿难忘,但也正因为父皇恩宠,令孩儿不为前太子所容。当时前太子百般交逼,孩儿又不愿意让父皇心烦,为求自保,不得不出此下策……父皇……孩儿绝对不敢有丝毫不敬父皇之心,只是时糊涂,做错事……”
“那这次呢?也是靖王逼你?”
“这次事孩儿确不知情,都是夏江人所为,孩儿只是……没有劝阻罢……”
梁帝怒极反笑,“好!你推得干净!可怜夏江,本以为帮你就是提前忠于新君,却没想到是这样收场!敢做不敢当,你有哪点象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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