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裹住地关节处攻击,偶尔遭遇到反击都是慢半拍地,轻易就能闪避。
陷入被屠杀状态中地铁甲兵后面还跟着行动更轻捷步兵,原本就是预备冲散箭阵后作为进攻主力用地。虽然前方血腥杀戮令人胆寒,但箭阵毕竟已收,他们开始猛力前冲。谁知就在此时,死神弓弦之声再次拉响,原来蒙挚竟在周边大树上布置弩手隐藏,这轮急射后,庆历军死伤比刚才那波还要惨重。
正当叛军开始惊慌后退时,又有人大喊:“不要怕!冲啊!他们带箭不多!”
蒙挚眉头皱,游目四看,那人喊完后又缩回人群中,有密林掩护,不知所踪。这时铁甲兵除向后撤逃以外,基本上已被解决完,禁军后退数丈,重新布下箭阵。
这样拉锯战直持续两个时辰,庆历军指挥者终于决定停攻,等待夜色降临时,箭阵不能发挥功效。禁军也趁机小小地休整进食,双方僵持。
当视线被黑色羽翼所阻断后,杀声再起。禁军防线果然不似白天那牢固,且战且退,庆历军军威大震,几乎可以说是压倒性地战胜,到后来除蒙挚和几个猛将还在后面勉力拼杀外,其余人差不多算是在奔逃。对于叛军来说,他们追就是会行走黄金,怎肯放过,在后面紧紧咬着那些影子,眼看越过山脊,追在最前面人突觉脚下空,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跌入深堑,后面急忙想要停脚,又被更后面冲,拔儿接拔儿地滚下去,惨叫声不断。等到好不容易稳下来,只见前方墨黑片,刚点起火把打算看看,可光亮才起,又变成埋伏在周边箭手活靶子,不得不整队原路后退箭之地,停止不动。
天色亮,庆历军指挥者不由气结,只见那道深堑虽然不算窄,可也绝对不宽,普通精壮男子助点儿跑就可以跃而过,而真正山道在这里有个急弯,只是路上被堆满树枝野草,暗夜间谁也没有发现路原来拐到这边。
于是白天鏖战又开始重复。庆历军这次被调动三万人,兵力上有压倒性优势,可以批批地投入战场,而禁军却不得不连续疲劳作战,有时连喝水吃饭时间也没有,就算再勇猛,也不得不段段地后退,全靠事先布置好陷阱和多变战术来维持抵抗。
第三天早,禁军几乎已快退出密林边缘。然而就在这时,本来疲惫不堪他们突然发起反击,庆历军乍惊之下,急忙收缩兵力,暂时后退,谁知这边刚退,那边就以极快地速度后撤,不多时便从密林里撤得干干净净,断后队弩手射出火箭,点燃早已布置在林间各处引火之物。山风疾猛,不多时便烧成道火线,并渐渐有快速蔓延之势。
密林之外。便是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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