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个择贤而立，”梁帝温和地笑
起来，“若论贤孝，靖王确实当之无愧。你们
纪王愣，忙道：“那臣弟就先……”
“你别忙，吃你
吧。”梁帝脸上笑意渐渐沉淀，转换成更为深沉凝重表情，“你不是说但凡皇子都有想法吗？朕想听听他们两个想法。”
纪王几乎噎下，忙端起茶杯，悄悄冲下去。
不多时淮王和豫王进来，请安行礼完毕，梁帝也先笑眯眯地赏点心吃，可人家还没吞下去，他就突然问句：“靖王当太子，你们有什
意见吗？”
纪王赶紧递茶杯给两位可怜皇子，看他们又呛又咳地乱阵后，全都伏地叩首，呐呐不敢多言。
”
“朕还以为。他总会提点什，至少应该暗示点什。”
纪王勉强笑笑，“景琰好象不是那样性情人。”
“离开九安山还京之后，局势就会重新回到朕掌握之中。可方才朕试探下，景琰好象并没有想要延迟回銮地意思。”梁帝向纪王靠近点，压低声音道，“你说，他到底对东宫之位有没有想法？”
纪王微微震，笑得有些尴尬。“何止是景琰，只要身为皇子，要说谁对东宫之位没有想法。那定是假地。”
“怎，你们有异议？”
“儿臣不敢……”豫王胆子略大些，定定神道，“靖王没什挑，父皇觉得合适，儿臣们就觉得合适。”
“太子和誉王已不必再提，要是靖王不当太子，就得在你们两个中间选……”梁帝沉沉地视线落在两个儿子身上，“你们没什想法吗？”臣……无德无能，只求能在父皇膝前尽、尽孝，别无他想。”豫王叩首表白，淮王赶紧附和。
“可是……”梁帝语调悠悠地道，“你们序齿较长，本应位列靖王之前啊？”
豫王时哽住，赶紧拉拉读书较多淮王，淮王结结巴巴地道：“儿臣们……都、都不是嫡子，年齿相差也、也不多，自然是父皇您……择贤而立……“
“哦？”梁帝瞟过来眼，“你也是皇子。你有什想法？”
纪王这次笑容倒很轻松。“臣弟才不是皇子，臣弟是皇弟。那是不样。”
梁帝哈哈笑起来，用力拍着弟弟肩膀，“你啊，你就是生晚些。不过也亏还有你，朕才有个商量地人。擦擦汗，吃块点心，紧张什呢？朕还不够疼你，不够纵容你？”
纪王也跟着“嘿嘿”两声，在盘中随意拣块绞丝糕填进嘴里，嚼两口，赞道：“是贵妃娘娘手艺吧？皇兄近来都不肯赐给臣弟，非要进来才吃得到。”
“好好好，你喜欢，你就包起来带走。贵妃还在朕身边，朕不愁没得吃。”梁帝展开满面笑纹，眼尾却又突然扫高湛，道，“叫淮王、豫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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