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蔡荃似是自言自语道,“个乐伎,总捕头竟说
替换,进出天牢人并不多,又有首告密函,蒙大人嫌疑自然是最重。只是他们没有料到,已逃出去夏冬,竟会恰巧在今天被带回……”
夏冬咯咯笑道:“蒙大人,听起来象是冲着你来,好好想想有什仇家吧。”
“说到这个,”行事严谨蔡荃又将视线转回到夏冬这方,“你恐怕还是要交待下当初是怎逃出去。”要补下天牢漏洞吗?”夏冬笑得甚是轻松,“其实很简单,内牢牢头也不会永远守在这里,只要找个爱酒牢头,派人请他喝酒,灌醉之后换上他衣物,易容成他样子,等天色晚点光线昏暗时,悄悄冒名进来,大门守卫看是守狱牢头,不会细查,成功进门可能性很大……”
蔡荃冷哼声道:“可钥匙有两把,必须两个牢头同时开锁才行。”
“谁说?个牢头拿着两把钥匙开也行啊。”夏冬轻飘飘地道,“天牢钥匙是不能带出去,所以第次乔装进来,只是在这里印个钥匙模子出去另配,别什都不干。被灌酒牢头醒之后,也察觉不到有何异样。然后过几天,再针对第二个牢头行遍同样计策。“又找第二个好酒牢头?”
“不好酒也无所谓,用大棒冷不丁在脑后敲,效果跟灌醉样。”夏冬仿佛没看到蔡荃越来越阴沉脸色样,自顾自地说着,“当然,扮成第二个牢头进来时,身边要带着那个要替换人,多带个进来当然要难些,但也不是完成找不到借口,比如说这假牢头受朋友之托,带进来探监什,因为是进不是出,所以守卫般会给这个人情。这时假牢头人手里已有两副钥匙,可以趁着夜深人静到牢房里换人,然后再把带出去,只要最后出大门时守卫没有发现假牢头带进和带出不是同人,事情就算成功。即使被击昏牢头醒后觉得不对,可他未必敢肯定自己被打是跟天牢有关,而且牢里这多犯人,又不缺人数,他查不出什地方出问题,怎敢随便嚷嚷?运气好话,也许可以直这样蒙下去,运气不好话,也至少得到第二天才会被察觉,反正人已经出来,谁在乎?”
“你自己倒是出来,替你人呢?”蔡荃冷哼声,“那个妙音坊宫羽,跟你又有什关系。”
“蔡大人,”夏冬轻轻将额发拨至脑后,道,“您不会不知道悬镜司有暗桩吧?”
蔡荃脸颊两边肌肉猛地抽,“宫羽是你暗桩?”
“没错。悬镜司暗桩身份隐密,除首尊和暗桩自己联络人以外,别无他人知晓。以前曾经救过宫羽命,她什都愿意为做,算是最得用个暗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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