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此其罪二也。”莅阳长公主完全不理会周边干扰,仍是高声道,“谢玉借身在军中,解前线战况和赤焰动态之便,谎奏林帅要兵发京城。骗得陛下兵符,与夏江伏兵梅岭,趁赤焰军与入侵大渝军血战力竭之际,不宣旨,不招降,出意不其大肆屠戳,令七万忠魂冤丧梅岭,事后却诬称被害者谋逆抗旨,不得不就地剿灭。此其罪三也……”
“住口!住口!”梁帝终于听不下去,浑身上下抖得如同筛糠般,嘶声大喊。“来人!把她给朕拖下去!拖下去!”
几名殿上禁卫面面相觑阵,犹犹豫豫地走过去。刚伸手碰到莅阳长公主衣衫。被她挣,立时便露出不敢强行动手表情。呆在旁。
“梅岭屠杀之后,夏江与谢玉利用所缴林帅金印与私章,仿造来往文书,诬告赤焰谋逆之举由祁王主使,意在逼宫篡位,致使祁王身遭不白之冤,满门被灭,此其罪四也,”莅阳长公主知道此时不能停歇,看也不看身旁地禁军武士,凭着胸中点气势,毫不停顿地道,“冤案发生后,谢玉与夏江倚仗兵权朝势,封住所有申冤言路,凡略知内情良心未泯意图上报者,均被其剪除,所言不达天听,此其罪五也。五条大罪,桩桩件件由谢玉亲笔供述,决无半分虚言。臣妹阅其手书后,惊撼莫名,日夜难安,故而御前首告,还望陛下明晰冤情,顺应天理,下旨重审赤焰之案,以安忠魂民心。若蒙恩准,臣妹纵死……也可心安瞑目。”
莅阳长公主眸中珠泪滚下,展袖拜倒,以额触地。这个缓缓磕下头,如同重重记闷锤,击打在殿中诸人胸口。虽然言辞简洁,并无渲染之处,但她今天所供述出来地真相实在太令人震撼,但凡心中有点是非观和良知人,多多少少都被激起些悲愤之情。在满殿地沸腾哗然之中,吏部尚书史元清第个站出来,拱手道:“陛下,长公主所言惊骇物议,又有谢玉手书为证,并非狂迷虚言,若不彻查,不足以安朝局民心。请陛下准其所奏,指派公允之臣,自即日起重审当年赤焰之案,查清真相,以彰陛下贤明盛德!”
他话音刚落,中书令柳澄、程阁老、沈追、蔡荃等人已纷纷出列,均都大声表示:“史尚书之言甚是,臣附议!”众人这时心情本就有些激动,这些又都是份量颇重朝臣,他们站出来,后面立即跟大批,连素来闲散纪王也慢慢起身,眼眸微微发红地道:“臣弟以为众臣所请甚合情理,请陛下恩准。”
“你……连你也……”梁帝脸上松驰地颊肉阵颤抖,咳喘数声,整个身子有些坐不住,歪倾在御案之上,将盏香茶撞翻在地,“你们这算什?逼朕吗?谢玉人都已经死,还说什罪不罪,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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