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北燕和夜秦几乎是同时兴兵,看起来似乎风烟四起,但们非要同时把他们平息掉吗?凡事要先分个缓急,也要看发展下去将会出现态势和后果。东海水师侵扰海境,毕竟登陆地兵力有限,入不腹地,驻军本来可以应付,只是地方官安嬉日久,不习水战而已,所以朝廷不须派兵,只要指派擅长水战将领前去统筹战事即可。沿海各州驻军兵将大都已在当地安家,这是保自己家园,比起异地征派过去军队而言,他们反而要更尽力些。”萧景琰直视着殿下诸臣,语调十分冷静,“再说夜秦,地处西陲,兵力薄弱,在当地作乱而已,最远也打不过朝阳岭,不过是疥癣之患。可先分调邻近诸州兵力控制事态,等腾出手来,再好好收拾。”
被萧景琰这样说,整个议事厅内慌乱情绪顿时稳定不少。中书令柳澄拈须道:“殿下分析极是。真正危及大梁江山,只有十万大渝军与五万北燕铁骑,算起兵力来,们倒也不必太心虚。”
“可是兵力并不单单是个数字那简单,”萧景琰刀锋般目光缓缓拖过殿下诸武臣地脸,“同样兵,不同人来带,战力就不样。现在缺地不是兵,校尉以下军官建制也很齐全,们缺地只是大将,是主帅。诸位军侯,大梁已经进入战时,正是各位为国分忧,建立军功地时候,不知哪位卿家有意请缨?或者有所举荐也行。”
他这句话问,殿下武臣们差不多全身都绷紧,尽皆低头不语。大梁这十多年来,战事主要集中在邻大楚地南境和邻西厉西境,其它地方起狼烟,多由靖王时代萧景琰前去征讨。今天坐在这里高阶武臣中大多数已经久不经战事,更何况有些还是世袭,地位虽高,其实没什用,素日里也就是贪渎克扣下军饷,等哪里出饥民,bao动、盗匪占山事情,再由朝廷指派挂个指挥之职去捞军功,差事全靠中层军官去办,获利者却是他们。所以认真说起来,在萧景琰这样征战出身人眼中,他们甚至算不上是真正军方,要指望他们去打仗,那还不如让士兵们z.sha快点。但这些人在京城人脉关系却极广,也都是世家背景,若无适当机会和理由,还真不能轻易触动。
“怎不说话?”萧景琰语声如冰,“衡国公。你说。”“老……老臣已经年迈,只怕难当重任,还请殿下……”
“那淮翼侯呢?”
“臣……臣……臣……臣也年迈。只要有臣可以做事情,臣万死不辞。可是这领兵迎敌,臣……心有余而力不足……”
“淮翼侯,正准备跟你说呢,”沈追在旁插言道,“你地玉龙草场不是养着七百多匹马吗?听说那可都是按战马标准驯养。上次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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