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杀他,正合他意。但此后?嘿,老子自有百零八道酷刑,叫你道道尝过!”他日如冷电,看得常宁毛骨悚然,浑身都不自在。
吴常青虽不能视物,听得对话,也知梁萧占上风,当即吼道:“臭小子……不要管,杀这个狗杂种……”常宁听得这话,脸色数变,咬牙,嘿笑道:“既然如此,平章大人,咱们就做个买卖,命换命,将他放,你也放。”吴常青厉叫道:“臭小子,不要管,杀这狗……”常宁只怕梁萧被他说动,急急掐住他脖子,吴常青气不能出,嘴里呜呜作响。
梁萧仰首望天,沉默片刻,忽道:“好,命换命,你放过吴常青,今日暂且饶过你,过得今日,哼,你自求多福”常宁道:“口说无凭……”梁萧道:“废话少说,换是不换?”常宁被他眼神逼,顿时怯,干笑道:“好,好,平章大人威震天下,自然言九鼎,常某今日就信你回!”当下放开吴常青,转身便走,吴常青软倒在地,花晓霜急忙抢上,将他扶住,但见他惨状,泪水又忍不住落下来。
常宁见梁萧依诺不来追杀,心下稍安,但生恐有变,步子疾,转眼间没人杏林。梁萧目视他背影消失,身子忽地晃,道鲜血夺口而出,刹那间,已是面如金纸。
花晓霜见梁萧口喷鲜血,不禁骇然,颤声道:“你受伤?”梁萧喉间血气涌动,不敢说话,只点点头,见花晓霜要来,忙摆手,指着吴常青。花晓霜明白他让自己先行照拂吴常青,此时她已主意全无,只得扶起吴常青,转人房内。只见两名仆妇倒在地上,早已毙命,顿觉心如刀割,忍泪含悲,给吴常青包好伤口。吴常青沉着脸,始终言不发,待得晓霜忙过,才道:“床下有个玉匣子,里面有瓶‘活参露’,你拿出去,给臭小子服下!”
花晓霜知这“活参露”乃是千年人参混合其他药材炼出珍物,为疗伤圣品;当下依言进卧房,从床下取出“活参露”,正要出房,突听外堂砰声大响,间有骨骼碎裂之声。晓霜大惊,抢出屋外,却见面白壁上溅满鲜血,吴常青头骨碎裂,当场气绝。晓霜呆呆,痼疾突然发作,阵头晕目眩,身子软倒在地。梁萧听到动静,踉跄人内,见状忙将她扶起,目视屋内惨景,甚觉凄然,心知吴常青性子刚烈,今日所受屈辱大到无法忍受,与其残废偷生,还不如百。花晓霜缓过气来,抱住吴常青尸首痛哭。梁萧叹口气,收拾心情,温言宽慰。晓霜哀哀切切哭好阵,才平静下来。梁萧伤势稍缓,便着手收拾厅中狼藉。他抱开吴常青尸体,忽见墙上两块染血青砖松动残破,露出黑黝黝铁皮;心下奇怪,扳开残砖,从中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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