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得很……”
花晓霜闻声怔,回望梁萧虚弱模样,禁不住落下泪来。梁萧也是心头黯,忽听远处贺陀罗嘿然笑道:“平章大人……脚程得啊……佩服啊佩服……”他笑语悠长刺耳,如钢针般扎人二人耳内,花晓霜阵烦恶,禁不住捂住胸口。
梁萧猛可间想起事,脸色大变,也不知从哪儿来气力,奋力拽住花晓霜,四面望,只见远处崖脚下有个小洞,大小可容两三人。梁萧奔到洞前,将晓霜推人,转身抱起块大石,退入洞时,以大石封住洞口。
花晓霜怔怔瞧他施为,直到洞穴被封,方道:“萧哥哥,这是为何?”话音未落,便听阵叽叽喳喳声音响起来,接着便听见鸟翅扑棱之声,似有无数鸟雀向这边飞来。花晓霜惊疑不定,正想开口,却觉小口堵,已被梁萧捂住。她心头跳,但觉梁萧身子又热又湿,汗气袭人,更有股浓浓男子气息,将自己包围起来,顿觉慌乱无比,头晕目眩,心儿突突乱跳。
她这般云里雾里,也不知过去多久,忽听噼里啪啦,似有什东西不断撞向山崖,声音急促,便似落阵急雨。花晓霜惊,欲要询问,却被梁萧捂嘴,出不得声。
那雨点般声音响片刻,忽歇,只听贺陀罗哼声,道:“平章大人躲得倒严实,好,再听听洒家这个。”忽然之间,便听得阵鸟语啁啾,柔媚婉转,花晓霜心头动,只觉股热气从小腹升到心口,禁不住向梁萧怀里靠去。梁萧觉出她举动有异,心头微微荡,但他功力深湛,念头闪即没,忙用手捂住晓霜双耳。但那鸟啼声越发柔媚,似远似近,若有若无,如无数根又细又韧钢丝蜿蜒透来,钻岩绕石,透过梁萧双手,钻人花晓霜耳内。花晓霜只觉那鸟鸣中满含春意,仿佛清溪碧水,春风送暖,对对鸳鸯,水上相戏,不自禁心神荡漾,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梁萧腰肢。
梁萧曾在黄山见识过贺陀罗神通,听鸟语,便知其中有催情之功,急施“洗心入定”之法,祛除杂念。正运功之际,忽觉花晓霜身子滚烫起来,呼吸渐沉,口中吐出热气,轻轻喷在自己脸上。梁萧不由暗暗叫苦。
原来,贺陀罗先以鸟笛引来无数雀鸟,搜索二人,却不料梁萧早已有备,贺陀罗搜寻不到,心想梁萧身边既有女子,不妨先乱那女子神志,再让这女子引诱梁萧,旦两人神志昏乱,必为鸟笛所趁,乖乖出来。于是便奏出雎鸠之声,他曾以这手段迫得公羊羽衷情大发,几欲疯狂,花晓霜又如何抵受得住。
梁萧但觉花晓霜浑身发抖,轻轻呻吟,不由心中暗叹,在她耳边低声道:“晓霜,说门心法,你好好听,照着修炼,便不会难受……”花晓霜心神迷乱,浑身炽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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