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话再也出不口,幽幽叹口气,伸袖给她拭去泪痕,说道:“好好,再不说这些话。”转头望去,却见花生嘴里叼着半个肉馒头,瞪眼望着自己二人,神色惊疑。
花晓霜觉出外人在侧,微觉羞赧,岔开话道:“萧哥哥,咱们去南方吧。”梁萧点点头,让她骑上白驴,手牵着,走在前面,花生负着行李,步行在后,三人迄逦南行。
梁萧路上沉默寡言,闲下来只是修炼拳剑。花晓霜猜不透他心中所想,深感纳闷,无奈钻研医书。他二人说话既少,花生腼腆,也只得做个闷嘴葫芦,好在他性子简单,只要有酒有肉,也就心满意足。
走得些许时日,三人渡过长江,进人皖境,这日午时,三人到处客栈,打尖用饭,方才就座,便听马蹄声响,停在客栈之外。那骑士尚未人内,声音当先冲入:“伙计,两斤米酒,十斤牛肉,快快上将来,爷儿们吃过还要赶路。”声若驴鸣,十分响亮,梁萧听得耳熟,又听另人道:“雷震老弟,不要急,那女贼左右是瓮里王八,万万逃不掉。”梁萧不禁恍然,又想起后面说话者乃是“九头鳌”白三元。此人口中女贼,当是柳莺莺无疑,时忍不住侧耳聆听。
雷震屁股坐定,怒道:“此次大家齐心协力,非要楚老儿交出那小娘皮不可,他妈,楚老儿人老心不老,老牛吃嫩草,抱着那小*妇儿不放手,哼,天下哪有这好事情?”白三元拍大腿,恨声道:“对,那贱人杀害你爱子,又作下那多大案,轻易放过,天理不容。多亏雷老弟来知会白某,哼,无论如何,这回定要楚仙流交出人来!哼,不将她剖腹挖心,祭奠儿,就是狗娘养!”两人你言语,越说越是不堪,污言秽语,层出不穷,百般诋毁柳莺莺。骂片刻,酒肉皆尽,便将剩下牛肉用油纸包,再要葫芦烧酒,会钞出门。
他们纵马疾驰,不会工夫,花木渐繁。红花绿树间,隐隐露出数处飞檐,转过个林子,但见前方百花散落,迷离人眼,花丛中矗着所青瓦白墙、方圆数里大庄子。雷震挥鞭遥指,道:“白兄,那处就是‘天香山庄’!”白三元见庄子四周花团锦簇,楼舍格局恢宏,不禁冷笑道:“这姓楚龟孙子倒会享福。”说话间,已到庄前,但见庄前广场上,两群人对峙而立,个个须发箕张,触即发。南边那群人看见二人,有人叫唤道:“雷大郎来得正好!”雷震翻身下马,团团作个揖,向雷行空道:“爹爹,与白前辈路上耽搁,来得迟!”
雷行空点头,挽住白三元手臂,意态亲密,笑道:“白兄弟,你肯赏脸前来,那是最好不过。楚老大说咱们兴是不义之师,你来说说,咱们究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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