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贺陀罗瞥见,恍然大悟,虚晃拳,却待要追;云殊也猜到柳莺莺心思,有心助她成功,喝道:“胜负未分,便想走?”易守为攻,将贺陀罗死死缠住。
此时哈里斯升起风帆,正欲返转前舱,忽见柳莺莺三人奔来,心头惊。柳莺莺足下不停,使招“天寒地冻”,双掌上下合,寒气森森,向哈里斯迎面涌去。哈里斯倒退两步,急以“龙肠拳”拆解。拳掌未交,花生已然抢到桅杆之下。柳莺莺虚晃招,向后跳出,娇喝道:“再上步,便让小和尚击断桅杆。”
哈里斯大惊止步,却听柳莺莺喝道:“花生,放下风帆。”花生伸手抓住缆绳,啪啪啪三声脆响,手臂粗细缆绳尽被扯断,风帆都落下来。哈里斯看得横眉竖眼,偏又不敢乱动,忽见贺陀罗摆脱云殊,赶将过来,急道:“父……呃……宗师!不好啦。”贺陀罗最厌儿子呼己“父亲”,以免叫唤老,故而哈里斯都以“宗师”相称。
柳莺莺冷笑道:“花生,打断根桅杆。”花生闻言,也不作势运气,顺手拳,左方副桅轰然折断。
贺陀罗两眼喷火,止步笑道:“姑娘何必恁地生分?姓云是你敌人,也是洒家对头,依照汉人说法,咱们可算是友非敌,敌汽同仇。只要你们不动桅杆,贺陀罗对天发誓,绝不寻你麻烦!”他花言巧语,心骗开三人,保存桅杆,暗地里却咬牙切齿。要知贺陀罗为人*诈无信,于他而言,对天发誓还不及放个臭屁,说过便算,从不当真。
不料柳莺莺挥手,道:“谁跟你是友非敌。滚远些,踏入三丈之内,便毁掉桅杆,跳海自尽,左右梁萧死,活着也没什意思!”眉眼红,傍着桅杆坐下来。其时舟行海上,四面都是海水,倘若失桅帆,无风可借,唯有困死。贺陀罗时间面色铁青,无法可想,却听哈里斯低声道:“宗师,怎办?”贺陀罗白眉拧,冷笑道:“好,洒家瞧他们能挨多久!走,去储舱看住淡水粮食。”与哈里斯扬长去。
柳莺莺听得这话,心里咯噔响:“糟,百密疏,却忘‘民以食为天’。没淡水粮食,如何挨得下去……”转念又想:“大不鱼死网破,大家都不活……”阵心灰意冷,回眼向花晓霜看去,只见她盘膝而坐,正依梁萧所传心法,运功驱毒。花生则目视大海,神色茫然。柳莺莺轻叹口气,心道:“他们都不着急?人傻自有人傻好处,总能少许多烦恼……”此时平静下来,又想起梁萧,心中悲不可抑,背着二人,以脸促膝,低低啜泣起来。
这般僵持半夜,北风更烈,呼呼作响。贺陀罗拆下三块甲板,当作船桨,与哈里斯、阿滩奋力向南划动。但船体庞大,巨鲸尚且不能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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