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要跟老秃驴打架,不要回去……”九如、梁萧见他还能言语,俱是凛,九如为防万,再点他六处穴道。释天风额上青筋,bao出,怒视九如道:“老贼秃,你做得好事。”凌水月眼圈红.道:“也好,你既然嚷着要走,不若写纸休书,先休最好。”释天风怔,低头咕哝。凌水月叹口气,柔声道:“想通啦,你定要四处走走,也不拦你啦!只要你带同去,不论你赢也好,输也好,路之上,终归有个照应。”释天风听到前面两句,神色大转柔和,但听到“输也好”四字,勃然怒道:“老子怎会输?老太婆说话不吉利。”说到此处,眼神忽转浑浊,生出狂乱之色。
凌水月见他心病又发,束手无策,忽听九如笑道:“释兄神功盖世,老和尚自认不如,这场架,也不必打。”释天风两眼发亮,叫道:“此话当真?”
“那还有假?”九如晃手中半截乌木棒,道:“这降龙杖乃是和尚招牌,招牌都被释兄拆,和尚想不服输也不成。”释天风眉飞色舞,呵呵笑道:“不算什,和尚你武功也很好,与相比.也不过差上分半分而已。”
其实论及武功,二人难分高下,若有输赢,也多是运气。但老和尚胸中长空瀚海,胜负不萦于怀,见凌水月神色凄凉,索性屈己从人,出口认输,解去释天风心病。释天风心结解,神智顿然清朗。凌水月对九如感激不尽,当即放下心事,与梁萧、晓霜畅叙别情,听说吴常青去世,不觉愣住,半晌道:“真
是天妒英才,吴先生医道绝世,怎地就这般去!还拟送老头子去崂山,求他医治断根呢。”长声哨叹,愁眉不展。花晓霜道:“师父说过,心病本要心药医。释岛主他心结解,只须静养两三月.当能康复。”她声音甚小,但字字清晰,语调柔和,令人不由自主便会信服。凌水月笑道:“却忘,霜儿是昊先生高足呢。”花晓霜红着脸道:“姑婆婆哪里话?连师父成本事也及不上。嗯,献丑开个方子,释岛主照着服,或许好得快些。”凌水月执住她手,欢喜不尽。花晓霜取出纸笔,写药方.说道:“三月之内,不可妄动肝火,更不可四处奔波劳苦,与人争强斗狠”
凌水月闻言忖道:“以老头子武功,倘使撒起疯来,凭和海雨,决然困他不住”略斟酌,笑道:“敝岛在五台山下有所别庄,老身欲携老头子前往休养。众位若是不弃,不妨也去盘桓几日。”梁萧摆手道:“要护送家母南归,难以从命。”凌水月问明缘由,大失所望。忽听九如笑道:“和尚也想去五台山瞧瞧,便陪贤伉俪走遭吧。”凌水月转忧为喜,称谢道:“有大师相陪,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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