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酒精终于冲到头顶,他抱着身下人温暖身躯,泣不成声。
严漠射出来时候,许谦已经昏过去。
他赤裸身体上全是掐痕,后背被啃得青青紫紫,汗水打湿身下床单,严漠抽出时还能看见血丝混杂着白浊同从那红肿穴口淌出来,贴着大腿根部缓缓淌下,真真是凄惨到极致。
严漠两眼放空坐会,最后被困意撩到,红着眼睡着。
这个……后来严漠听不下去,将撕碎衬衫塞进他嘴里。
严漠抬高许谦腿,也不做润滑,只是拿手指捅那几下,便换真枪抵上,缓缓插进去。
他向洁身自好,加上从小便喜欢闻彬,二十四岁还是个处男,动作生疏要命,试好几次都滑出来。许谦再醉,也发现不对劲,咬着衬衫呜呜叫着,两腿乱蹬,又被按稳,强行扳开,摆成羞耻姿势供人插入。
许谦游历花丛这些年,从来只做上面那个,现下被人强行开苞,若不是嘴里赛着东西,怕是得叫出声来。他边卯足劲挣扎,严漠就越往里捅,动作简单粗,bao,侮辱意味十足。他仗着年轻力大,硬是将许谦狠狠钉在床上,他抓着许谦臀瓣向两边掰开,鼓作气进去小半根,虽然也被箍难受,但看到对方因疼痛而拧起眉时,严漠心中却有种难以言说快感。
他扶着许谦腰,缓缓推进,发红眼眨不眨盯着对方,整根没入时许谦表情都扭曲。严漠微微动几下,便能听见对方吃痛喘息声,紧缩穴口可怜兮兮抽搐着,却是出血。
许谦胸口起伏着,喉头吞咽着滚动,被绑在头顶手勒紫,他想要挣扎,奈何动弹不得,眼睁睁地感受着体内之物愈发胀大,几乎要将柔软内壁撑破。
严漠也是第次享受到这种快感,清秀脸上全是红晕,他将许谦翻过来跪趴着,从后咬住对方颈脖,像只发情狼般疯狂操干着自己猎物,从开始紧箍到逐渐适应,每次送入都仿佛升上极乐。
操到后来,许谦也逐渐有感觉,倒不是严漠技术进步,只是他自己太过敏感,加上严漠偶尔擦到前列腺,也算小HIGH把。
严漠中途有解下他口里东西,结果却是通国骂,他骂越狠,后头人也操越用力,渐渐地嗓子哑,屁股也肿,生理眼泪止不住往外渗,狼狈不成样子。
意乱情迷中,严漠闭着眼,低声唤着闻彬名字,声声,断断续续,带着说不尽苦涩,最后竟然也跟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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