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又不是没亲过……害羞什。”许谦轻声哄骗道:“亲口吧宝贝儿,亲口,病就好啦。”
严漠无奈看着他:“这大人,怎还这幼稚……”语罢,还真就弯下腰来,在对方眼皮上轻轻点。
“睡吧。”
许谦似乎还不满足:“你骗小孩呐?多大人还玩这套……哎算,忙晚上也累吧,起睡。”说着动动身子,给他空出个位置。
许谦是VIP房,房间很大,有两张床,他偏偏要拽着严漠跟他睡张,后者没办法,只好把另张床推过来,拼在起。
那晚许谦被生生操昏过去,第二天起床时头有点晕,蔫路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头倒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严漠从朋友家把米苏接回来,进房就见许谦躺在床上,脸上带着不正常潮红,伸手摸,竟是滚烫。
他吓跳,连忙把人从被子里弄出来,连夜开车带去医院。
许谦足足烧到三十九度,同时还有扁桃体发炎,病整个人都蔫。严漠为照顾他宿没睡,毕竟对方身上痕迹还没消,小护士过来擦酒精时候被他赶跑。严漠扶着许谦背让他坐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把衣服脱下,用准备好毛巾来回擦拭着高热身躯,最后裹好被子,贴上退热贴。
许谦打晚上吊针,中途来换班护士是实习生,因为紧张连续渣两针都没找到血管,严漠皱皱眉想要说些什,倒是许谦先开口,哑着嗓子让她不要急,慢慢来。
中午下飞机后到现在都没闭眼,严漠也累,替许谦盖好被子后便闭上眼睛。结果没睡会儿,个滚烫身子主动贴过来,睁眼,却恰好对上许谦脸,眼睛里潮乎乎全是水汽,像是某种小动物。
黑暗中,许谦亮出口白牙,他笑着在严漠嘴唇上亲口,低声道:“听说发烧时候,那里会特别热……”
严漠口血卡在喉咙里,差点没把他从床上掀下去——什小动物,分明是匹色狼!
他深吸几口气,几乎是咬着牙吐出两个字:“睡觉!”
许谦本就是逗他,现在看到这个反应也算满足,
第三针下去,终于成功,小护士抹把额头上汗,调好点滴后就离开。严漠有些不爽坐在床边,摸摸许谦脸:“你对她这好?”
后者病有些没精神,双眼却还是笑得弯弯:“都是不容易罢……怎,吃醋啊?”
严漠撇嘴:“……只是心疼你。”
话说完,他自己倒是先愣,眼中闪过丝迷茫,倒是许谦笑声拉回神智。只见那个平时意气风发男人,这会儿却穿着蓝白病号服,躺在苍白床铺里耍着无赖:“那你亲口,就不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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