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这场主要谈事情,许谦象征性喝两杯,完又被拉去KTV。群老爷们坐在宽敞包厢里,几个小年轻负责活跃气氛,歌是首接首唱,许谦跟程均谈会儿,只觉得脑袋疼,找个借口跑去厕所抽两根烟,好歹喘口气。
他看眼时间,五点多快六点,晚上估计是七八点左右才吃饭,去掉路上时间,还有个多小时。
在KTV时候,大家很默契只要啤酒,事情谈得差不多,程均拉着许谦玩骰子,比大小,谁输谁喝。许谦听就来劲,他以前在赌场打过工,对这方面可以说是手到擒来,但也不敢做太明显,毕竟面子为重,就这不动声色灌对方半打啤酒,自己也没少喝。
下午场结束,晚场紧接跟上,程均行人酒量也算得,加上合作成功大家都高兴,简直是不要命灌酒,许谦开始还含蓄,后来被逼没办法,硬着头皮往下喝,洋酒茅台混着来,最后直接喝断片。
十点多收场时候,两方站着人都不剩几个,江成望和他带来那个新人很荣幸逃过劫,自然负担起收拾“战场”任务。江成望叫辆车,和服务生起把醉到直不起腰其他人挨个扶下去,新人在底下看着,等最后个人也上来时候,免不得
听着电话里无尽忙音,严漠有些心烦合上手机,躺在空荡荡大床上微微出神。
脸颊已经没那疼,他用冰敷大半天,却还是肿高高,怪吓人。
他摸摸脸,心里头酸酸,有点难过,还有点委屈——或许是许谦之前对他太好,如今反差时没法接受,但是想想之前那些,又释怀。严漠这辈子几乎没被人打过,唯有几次都是许谦动手,在做情敌三年里,两人没少互殴,起进医院事儿也干过,所以今天这巴掌……其实没什。
严漠闭闭眼,强行放空大脑,明天还要去跟客户谈事情,现下肿着个脸……肯定是得戴口罩,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怨许谦,说好打人不打脸呢,这巴掌过来,他觉得自己特别没面子。
但归根究底,还是他盛怒之下说错话……不过许谦为什要进他画室?为什……为什对闻彬画像露出那样表情?他不是说忘吗,又怎会……
乱七八糟思绪拥而上,严漠翻个身子,重新拿起手机。
他知道自己手机号被拉黑,但是微信还没有,他还能看见许谦发朋友圈……圈人围在起吃宵夜,看得他有些饿,胃部抽抽疼,心里烦躁很,没忍住在下头留言。
“等你回家。”
……
许谦觉睡到十点多,洗漱倒腾完后下楼跟江成望他们碰头,这才打着车往约好饭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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