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转头甜笑:“彭总~您来啦?”
彭毅顺势将人搂进怀里,得意洋洋冲许谦道:“被自己小情人坑感觉怎样?你没想到自己也能有今天吧?”
许谦看着他趾高气扬得瑟样,不屑地嗤笑出声:“还以为是哪个傻逼,没想到是你这头畜生……彭毅啊,你不是不玩男人?怎跟这烂货好上?哦也是,脱裤子上床都样嘛,何况以安晨身段,除没胸,跟女人也没什区别……”他舔舔干燥唇,呲牙道:“还有你什时候听说他是情人?就他这样,倒贴上门给操,老子还怕烂鸡巴!”
到这个程度,再装斯文也没什意思,许谦干脆放开,他本来就是个混混,混到今日骨子里还有股抹不掉痞气,这会儿西装外套被人扒,身衬衫湿漉漉贴在身上,湿发耷拉在眼前,弄得视线有些模糊。他朝上吹口气,甩甩头:“所以呢?你今天把绑过来,是想打顿报仇,还是敲诈勒索啊?”
安晨被说得脸色发白,咬牙切齿地瞪着
被盆水从头浇下来,许谦打个激灵,缓缓睁开眼。
他没想到安晨这小畜生能这大胆子,居然敢给自己下药,时不慎中道儿,如今双手被人反扣在身后,浑身湿透坐在椅子上,许谦晃晃脑袋,想让大脑更清醒点,结果就被人扳住下巴,强行抬起头来。
那人逆着光,头顶日光灯亮得刺眼,他本能闭闭,就听那人轻笑声:“醒?”
许谦扭头别开安晨手,他额头上还贴着创可贴,眼神微微发红,带着几分狠辣,又清醒让人心悸:“你新金主是谁?”
安晨嬉笑声,又摸摸他脸:“许总这问,是嫉妒啊?还是羡慕?”
许谦眯着眼冷笑:“就你这兔崽子没这胆,除非是有人指使……都这样,再藏着也没意思吧,让他出来。”说着,还不忘打量起四周来。
他目前身处个空旷房间里,除去角落堆积杂物和屁股底下坐得这把椅子外,就没什值得注意东西,许谦猜测这是间仓库,从电扇口透出光线看,现在应该还是晚上,说明他昏迷时间不久,当然还有种可能就是已经过天,不过鉴于他点不饿,这个可能性也跟着排除。
房间里只有安晨个人,等药效彻底过去,许谦有信心把他解决,但正如对方所说,肯定还有幕后主使什,贸然行动容易玩脱,倒不如老老实实歇上会儿,等恢复体力,再做打算。
这想着,他拔高声调:“现在还躲着,怎,怕出去之后报复不成?也太没种吧?”
安晨似乎没想到他能这淡定,时间有些无措,刚想说些什挽回下局势,就听身后嘎吱声,门被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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