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台风彻底掐断山里信号,无线电断断续续,连带着江成望心也七上八下,他没敢在第时间告诉林语溪
严漠高兴得快疯,他虚软手臂搭上对方后颈,拼命加深这个吻——许谦嘴唇有点凉,带着股潮湿水汽,很软,他忍不住咬咬,又含住那泛红部位轻轻吮吸着,仿佛天地都突然安静,只剩下在咫尺间粗重喘息,他们互相凝视着彼此眼,分别从中看见那久违爱意与……心动。
事情进展到这步,再纠结来纠结去也没意思。
吻毕后,许谦抹抹嘴,哑声道:“再给你次机会,次重新开始机会……不过你可要想好,空头支票从来不收,你要真痛改前非,那就做出点让心动事情来。”
这次机会有多难得,没有人能比严漠更清楚,他这几个月来挣扎、痛苦,到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那种发自内心喜悦与幸福,竟是从前二十多年中从未有过。
他又怎会舍得放手?
严漠饕足蹭着许谦脸,小声却也严肃地承诺道:“不会再让你失望。”
许谦嗯声,“记住你说话。”他伸出手来,轻轻盖住对方眼,“睡吧,睡醒咱们就脱困。”
后者喉结滚动下,抬起虚软无力手指,根根插在许谦指间,与他十指相扣。
由于环境恶劣,严漠在下半夜发起高热,许谦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将脱下外套撕碎,从外头弄点雨水替他敷脸,又垫着对方脖子,小口小口地喂矿泉水。烧到后来,严漠意识都模糊,他睡得极不安稳,眉心皱成个结,口里含含糊糊地叫着许谦名字,后者生怕他烧出毛病来,只能不停抚摸着那张滚烫脸,心里头又酸又痛,可却什也做不。时间过比平时漫长太多,等手电筒灯光变得黯淡,外头雨终于停,阳光穿过厚重云层破晓,许谦抱着昏迷严漠,看着外头愈发透亮光线,悬在空中心终于放松点。他深深吸口清晨冰凉空气,用湿润衣服擦拭着严漠滚烫脸,心中暗暗祈祷着救援到来。
再看江成望这头,等到十点多后依旧联系不上人,加上新闻里播报局部大雨消息,多少也猜到是出事。他不敢耽误,立即找关系准备救援,但天气实在恶劣,就算组织好人手也没法立即行动。根据GPS定位,许谦正处于深山之中,附近也没有多好落脚点,行人在离目标地点约六公里地方稍作休整,等天亮雨势变小,立即开车出发,到达山下已是七点多。江成望急宿没睡,嗓子眼都快冒烟,加上这会儿情况险峻,他个外行不好跟着上去,就只能在山底下等着,用无线电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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