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这只已经暖和手,又伸过去另外只,燕洵抱着孩子手臂,哈两口气,发现自己手也凉,索性拉开胸前衣裳,就将孩子手顺着衣服塞进去。
“哎呀!”楚乔低呼声,顿时就想往回缩。
“哈哈,”燕洵哈哈笑,紧紧攥着就是不松手,“占大便宜吧,心里保证偷着乐呢。”
“德行!”楚乔哼声,小小手掌紧贴着少年胸口,夜里那静,她甚至能感觉到燕洵心跳,那有力,下又下。少年很瘦,但是常年骑马练武,身体练很结实,胸前都是肌理分明肌肉。
少年握着孩子手,靠着墙壁坐下来,声音温和缓缓说道:“阿楚,等这事结,你就跟回燕北吧,你有什放心不下事情,找人为你做。这世道这乱,你个小小孩子能去哪呢?遇到坏人,说不准还得受人欺负,你别看你挺凶,那是没遇到真正恶人,万遇上,又没有在你身边护着你,你保证是要吃亏。”
楚乔靠在墙上,脚下是干枯稻草,前面是纷飞白雪,双眼睛仿佛看那远,却又似乎只局限在眼前那片,她想要去哪?也许,她自己也是不知道。
没听到楚乔回答,燕洵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为什,就是想帮着你,当初第次在围猎场上见到你,就觉得这个小孩挺好玩,明明那小丁点,却偏偏那凶,于是就狠不下心下手,在京城这多年,还是第次输给赵彻那个混蛋,想想就憋气。”
三更更鼓突然敲响,从遥远街上传过来,少年声音显得有些飘渺,淡淡,悠远:“阿楚,燕北很漂亮,很少打仗。到夏天,到处都是青青牧草,和父皇还有大哥三哥经常骑着马去火雷原上猎野马,那时候还小,不过七八岁,骑不大马,大哥就把猎来马王生下小马崽子给骑,总是很生气,觉得他瞧不起。其实后来渐渐就明白,他只是怕伤着。三哥脾气最不好,总是跟打架,发火就把高高举起来,大喊着要摔死,然后二姐就会冲上来用鞭子抽他,他们就动手打起来,三哥虽然力气大,但是却连二姐都打不过,当年特瞧不起他,现在想想,也许他是不愿意跟二姐动手吧。”
“到冬天,燕北会下个多月大雪,们就到朔北高原上去,那里有回回山,又高又陡,山上还有很多温泉,母亲是卞唐人,受不北方寒气,身体也不太好,年里总是有半年住在温泉边行宫里。们总是背着父王偷偷溜出学堂跑去看她,谁知到地方之后却发现父皇早就已经赶在们前面在行宫里呆着。”
月光皎洁,洒下地清辉,少年脸突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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