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受伤,阿精作为燕洵贴身安全护卫长自然责任难脱,他根本没有心思去处理这样繁琐事宜。而他部下,全部都是保护燕洵安全强悍武士,脑子好用本就不多。而乌道崖突然到来,更让羽姑娘和边仓失去原本警惕。
于是,个不可避免结果在西南大地上缓缓生根,历史从这刻发生巨大改变,好像是条大河陡然拐个弯,就此走向另外个走向。很多本该牵起双手,很多本该并列起双肩,很多本该结起秀发,就此失去相伴机会和理由。直到很久之后,岁月呼啸,年华流水,沧桑双眼再次四目相对,他们才深刻体会到“世事弄人”这四个字深刻含义。“少主,”乌道崖缓缓走上山坡,身青色披风,眉目疏朗,鬓角如霜,脚步仍旧十分沉稳,声音微微有些沙哑说道:“这里风大,回帐篷里等吧。”
“不用,”个低沉声音缓缓响起,好像是冷风吹过林子,带着那浓厚疲累和沉重。天气不算冷,可是燕洵还是穿身白色皮毛大裘,白貂尾巴簇拥在他脖颈上,越发显得面孔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他靠在张担架改成躺椅上,腿上还盖着厚厚白色缎被,轻声叹气:“让好好吹吹燕北风,已经很多年。”
他话没有说完,可是乌道崖却知道他这句很多年是指什。乌先生点点头,附和道:“是啊,很多年。”
燕洵突然低声笑道:“当初在帝都时候,总是跟阿楚说,燕北风是甜,因为有回回山上雪莲花味道。可是现在,却闻不到,她若是来,定会怪骗她。”
睿智大同军师低沉叹息:“少主记忆中风是甜,可是现在燕北,已经不是少主记忆中燕北。”
“是啊,曾经人都不在。”燕洵目光深沉,望着前方大片浓墨般黑暗,冷风从遥远驿道吹来,吹乱燕洵额前黑发。
“记得,离开燕北那年,才只有九岁,那时候帝都下令,各地方镇守藩王都要向京中送质子,可是藩王们无响应,景王爷更是公开反驳皇帝政令。有天,皇帝派人给父亲送来封信,父亲看完之后沉默很久,然后跟们兄弟几个说:‘你们几个当中,谁想去帝都,只去年,回来之后,就是们燕北世子。’们没人想去,也没人想当世子,大哥那时年长,已经懂事,就问父亲,‘父亲和皇帝不是兄弟吗?为什皇帝还要防范你?’父亲沉默许久,才沉声说道:‘正是因为是兄弟,若是不拥护他,谁来拥护他?’那天,就决定要去帝都,他是父亲,不拥护他,谁来拥护他?”
燕洵突然轻轻笑,笑容苦涩,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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