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顿时惊,连忙说道:“是,属下记住,少东家。”
大帐内越发安静,年轻燕洵靠在软榻里,厚厚裘毛几乎将他整个人都陷在里面。他缓缓皱起眉来,有些厌烦淡淡说道:“该死南蛮子….”
……
第二天,整个营地都没有要离开打
燕洵微微皱眉,却仍旧没有睁眼,只是淡淡说道:“那就去找。”
“是,是!”
年轻侍卫连忙说道:“那孩子才四岁,这外面崇山峻岭,全是林子,谅他也跑不远。”
“程远,”低沉声音突然响起,年轻人被吓跳,连忙答应,燕洵终于睁开双眼,眼神漆黑且睿智,语气很平静:“你知不知道大夏为什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叫做程远男人顿时就愣住,张两下嘴却什也没说出来。
家,介商贾之人,竟然能有此等人才?”
李策眼睛眯起,微微笑,说道:“父亲,儿子最喜欢烈马。”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是,早在几天之前,那个被众人深深忌惮刘熙,就已经被装进麻袋绑上石头,深深沉到赤水江中。
这个乱局,有人匆忙退避,有人懵懂无知,有人冷眼旁观,有人掌控切。
百姓们只能看到表面上噼里啪啦打厉害,懵懂以为是强盗抢劫仇家追杀。聪明人如诸葛玥李策之流则能抽丝剥茧,努力洞察这其中缘由。而唯有真正掌控这切人,方能理清这层层叠叠方方面面关系,按下这最终谜底,等到可以大白于天下那天。
“就是因为当初他们杀满门时候没有果断也将斩草除根,你明白吗?”
“砰砰”声顿时传来,年轻人顿时磕头在地,慌乱说道:“属下明白,明白。”
“好,那就做事去吧。”
燕洵轻轻挥挥手,那人就连忙小心站起身来,正想要退出去,燕洵又淡淡说道:
“办完事之后记得去领军法,看来需要个深刻印象才能让你能记住现在身份。”
山谷大帐之中,身白袍男子坐在暖榻上,门外是众站如标枪般侍卫。
名二十多岁年轻人穿着身皮铠,走进之后,跪在地上,语调铿锵说道:“世子殿下。”
燕洵身上披着件纯白大裘,身下是用炭火温着暖榻,额头已经微微沁出细汗,可是面色仍旧有些苍白。他坐在那里,听到来人连眼睛都没睁,淡淡嗯声,表示自己在听着。
“财物已经清点完毕,左廷带人在看管,其他各家主子、下人也已经处理干净,属下派人在后山挖个坑,已经掩埋。”
燕洵仍旧没有说话,好像已经睡着,年轻人微微舔舔嘴唇,继续说道:“只是,只是欧阳家小公子,现在还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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