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看电表。想要不是你嫌麻烦话,你也能读准。”
“安静会儿,帕森。”路易斯从卡车上下来。“你安静会儿,真见鬼。去年你在电表上放块磁铁。你妻子说你住院,所以只不过把磁铁拿下来,什也没说。去年冬天你在电表里面泼糖浆,所以才向公司汇报。们收赔偿金时候你也全额付清。
“你电费是在你三番五次瞎鼓弄以后变高。直到你把脸打青以前,直告诉你:你房子里有个东西在吃电。你请电工帮你查吗?你没有。相反你跑到公司没完没地抱怨。简直就是上你圈套。”路易斯脸因为愤怒而变得苍白。
“会把这事搞个水落石出。”帕森边说边沿胡同朝他自家院子走去。“他们已经在监察你,路易斯先生。看见有人在你之前来这里查表。”他隔着栅栏门对路易斯说,“很快你就得像其他人样老老实实地干活。”
路易斯启动卡车,沿着胡同往前开。他得另找个地方吃午饭。他觉得可惜。那棵有很大荫凉大树下多年来直是他用午餐好去处。
霍伊特·路易斯,佐治亚州电力公司读表员,他把卡车停在胡同口棵大树底下,然后拿出午餐盒,坐舒服准备吃饭。因为是自己装午餐,打开饭盒再也没有惊喜。里面不再有小纸条,不再有意外鱼排。
他三明治正吃到半时,耳边有个人大声说话吓他跳。
“想这个月又用千块钱电,是吧?”
路易斯转过头,看见车窗边帕森那张红红脸。帕森穿着百慕大短裤,拿着把大扫帚。
“不明白你在说什。”
那棵树就在查尔斯·利兹家正后面。
下午五点半霍伊特·路易斯开车来到九云酒吧,找他几个做锅炉朋友消遣解闷。
当他给前妻打电话时他能想到惟句话就是:“要是你还在给做午饭该多好。”
“你早该想到这点,‘机灵’先生。”说完她挂电话。
路易斯与同公司几个电话修理工和交通调度员玩把沉闷沙狐球。他看看周围人群。见鬼,机场职员开始到九云来,他们全都留着小胡
“知道你会说这个月用千块钱电。你这回听清吗?”
“不知道你用多少电,因为还没查你表,帕森先生。读完你家表,就会把数字记在这张表这个地方。”
帕森直对他电费账单数额之大耿耿于怀。他找过电力公司,投诉有人不查电表谎报数字。
“用多少自己都有记录。”帕森说,“会带着记录去公共服务委员会。”
“你想和起看看你家电表吗?咱们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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